巧珠欲语还休,顶着一张大红脸,拿着帕子胡乱在萧祁于脸上擦拭。
原先帕子只是在其脸上擦拭,但不一会儿,巧珠就继续往脖颈下探去。
萧祁于一把抓住了巧珠的手。
“再往下,就到本世子的心了。”
萧祁于眼神玩味。
还捏了捏巧珠的手。
巧珠:!
咻——
巧珠忍着恶心收回了手。
“世子,您,您讨厌。”
跺了跺脚。
巧珠捂着脸偷跑离开。
看着巧珠离开的背影,萧祁于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
要是再往下一些,那些还没有完全好透的针孔伤口,就要暴露了。
不管这个宫女是真的想爬床,还是故意来试探自已,都不能让其得逞。
在袁家身上吃了那么多次亏。
他决计不能掉以轻心。
离开男宾区,巧珠脸垮了下来。
她今日一定好好洗手。
还要问连翘要草药泡手。
被那个狗世子摸过手,手都脏了。
“娘娘,萧祁于脸上、脖颈虽然没有明显伤痕,但是奴婢在试探他之时,还是发现了不起眼的淡疤。”
“那些伤疤,只有奴婢的绣花针才能造成。”
“奴婢可以断定,他就是那日在酒楼跟萧慕柔私会的男子。”
自已绣花针造成的伤口,巧珠一看便知。
厢房中,袁允棠跟姑母相视一笑。
难怪她昨夜左眼皮跳。
原来,今天发现“大鱼”,要发财了!
萧祁于有问题,那个康王妃显然也不是什么清纯小白猫。
难怪之前一直追查前朝余孽,都没有消息。
合着都藏在康王府不出来。
谁能想到,本该躲在暗沟中的老鼠,却成了阳光之下的皇嗣呢。
吃着大夏的粮,却要毁了大夏的根。
若是不把这些老鼠都抓出来,大夏迟早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