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而肃穆。
令人生不起反抗之心。
当着自已的面,破坏侄女的封后大典。
还倚老卖老,让侄女跪拜。
呵。
问过她这个东太后了吗?!
“大夏的祖制,是为后者,需向太上皇、太后行礼。”
“先皇已经仙游多年,后宫当以哀家这个东太后为尊。哀家已经受了昭皇后的跪拜之礼,自然是礼成了。”
“西太后要昭皇后重新跪拜,无异于重开祭坛,重举仪式,可吉时已过,若一切重来,对大夏国运有损,西太后你一人如何担得起这个责任?”
东太后目光如炬,步步紧逼。
为太后者,当以国运为重。
若是因为一已之私,就损害国运,天理难容!
许西太后搬出祖制,就不许她搬出国运?
呵。
“若大夏江山社稷、黎明百姓之气运,皆因你而损毁,你又当如何弥补?”
“先皇在位之时曾交代,要以社稷和百姓为重,西太后忘了,哀家可没忘。”
东太后嘴角噙着一抹嗤笑。
牧家气量小。
养出的牧澜依也一身小家子气。
一个长辈,为难一个晚辈。
老不羞!
“你!”
西太后被东太后当众指责,目眦欲裂。
手腕抬起,就欲打人。
可才刚刚抬起手腕,西太后只觉得下身一热。
糟糕。
又漏了。
西太后面色涨红。
此刻只想赶紧离开。
离西太后最近的东太后,鼻尖动了动。
这个味道……
东太后余光打量了西太后一眼。
厚厚的脂粉,也挡不住其老态。
眼尾、嘴角的皱纹,都能夹住苍蝇。
还有刚刚走路的姿势。
啧。
东太后眼睛闪过亮光。
看来生完孩子的牧澜依,身子添了不少小毛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