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矣是矣,师父乃截教门下第一人,纵然是大罗金仙当中,也无人能出其右!”
“我看袁将军多半是怕了。”
“怕也正常,毕竟是从梅山那些小地方出来的,能见过哪些世面?”
南方行瘟使者李奇、西方行瘟使者朱天麟、北方行瘟使者杨文辉齐齐鼓噪。
一顿顿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却是记恨他刚刚当众打了自家师父的脸面。
敖丙恨得牙痒,这些人莫非烂泥扶不上墙?
所谓“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基础的道理都不懂,怎么敢跑来学人家打仗的?
心下无奈,只能把目光望向吕岳,期待对方能有一丝建树。
毕竟大罗金仙,总该有点脑子吧?
怎料,
吕岳见他看着自己,还以为袁洪心有不服,冷哼着扭过头:
“道友还是安心做好本职工作为好。前线战事,自有贫道承担。”
好好好!
你们这群臭小子,都喜欢这么玩是吧?
敖丙脸色阴翳,胸膛起伏。
自己以大局为重,好心提醒,没想到反遭一顿讥讽。
才大罗金仙你就这么装,真让伱成了“混元”还了得?
他按耐情绪,坐在席位上,冷冷不说话。
一场酒喝的是没滋没味。
好在苏护察觉僵硬,没说两句,便散了筵席。
第二天。
咚!咚!!
清晨鼓声响振,天边露出鱼肚白。
苏护坐于中军大帐,吕岳与邓伦则带兵出了营寨,前往西岐城下叫阵。
敖丙是五军督粮使,被安排在后营中查点粮草。
他穿了盔甲,坐白马,先见了麾下两班将校,接着带人在粮草各处调整布置防守。
明哨暗哨,有进有退,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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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西岐战场上。
吕岳坐金眼驼,三目圆睁,手提宝剑,点名唤姜子牙出来答话。
老姜头骑四不相出阵,左右则是黄飞虎、黄天化、雷震子、杨戬、黄天祥、邓九公、邓婵玉等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