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倒是笑眯眯,浑身洋溢着喜气。
能解决赵公明,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件好事。
“太子到此何干?贫道正欲行法,不出二十几日,即可完工。何必着急?”
敖丙嘴角抽搐,知道对方显然是误会了,但没有出言解释。
反而带着点提醒的道:“道友,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太子请说,贫道洗耳恭听。”
姜子牙收起剑,拢开披散的头,露出那张带着褶皱的额头。
敖丙道:“我常闻咒术之道,藏阴含煞,诡秘莫测,如果肆意妄行,对主多有妨害。
而且赵公明是大罗金仙,道友可一定要小心呐。”
姜子牙怔了怔神,似是没想到他会关心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道友可真是宅心仁厚。
说实话,这营台一搭,草人一放,我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有一股诡秘阴气萦绕。
昨天也问过燃灯老师与陆压前辈,他们全说没关系,只是正常反应。
可有没有关系,我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呢?”
“那你为何……”
“唉,人在其位,身不由己呀!”
姜子牙摇着头,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背转过身,一步步登上祭坛。
望着他的背影,敖丙这才想起,昨天开会的时候,他还可以为自己据理力争。
唯独姜子牙,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资格说。
对于所有安排,他能做的只有接受。
好家伙,合着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他摇头苦笑,提高了音量:“我要到凤凰山探亲,道友要不要再派两个人跟着我。”
姜子牙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太子随意,以你的聪慧,恐怕我想看也看不住伱。”
“哈哈,言过了,言过了。”
要是以前,对方非得七八只眼睛盯着不可。
现在想必是心灰意冷,居然不那么上心了。
不过敖丙乐的清闲。
出了营台,坐上狰狞,登上高高的天空。
风云在他的脚下,大地山河于眼前掠过,映的人心胸都忍不住开阔。
昨天夜里,他翻来覆去的思考,想到唯一能对付“斩仙飞刀”的,似乎只有一件。
乃:“先天五方旗”。
此旗分“东西南北中”,有“中央戊己杏黄旗、东方青莲宝色旗、南方离地焰光旗、西方素色云界旗、北方真武皂雕旗”。
其中“青莲宝色旗”在西方极乐世界接引道人之处。
“离地焰光旗”在八景宫玄都洞老子之处。
“素色云界旗”在瑶池金母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