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太后咬牙切齿道。
“你心善?呵,毒妇!”
皇太后听了德太后的咒骂,不怒反笑。
“哀家是毒妇?哀家倒不知道,这人的脸皮厚起来,可是叫哀家叹为观止呢!你我一同伺候先帝,可是你有两个儿子还不知足,竟能下药堕下哀家五个月的胎!
你以为当年的事,你借了容嫔的手,哀家就能放过你?!哀家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动你罢了!要不说,你真是命好呢,
明明从未养育皇帝这个儿子,可还是当上了大清的圣母皇太后!到底谁才是毒妇呢?是你乌雅氏,还是我钮祜禄氏?
我想,你自己心里是有数的!”
德太后依旧紧紧攥着那条汗巾,眼珠子充了血,目眦欲裂。凹陷的脸颊被自己呼吸的气流吹的一鼓一鼓的。
即便这一世她已经生下了弘历,腹中还怀着第二个孩子,可是想起上一世的惨痛经历,她没法说服自己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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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道。
丧子之痛,年世兰刻骨铭心。
皇太后摇摇头,笑道。
你大可抱着你的汗巾,为隆科多多流几滴不值钱的眼泪。”
胤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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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想,活了两世,这倒是第一次有人坦率的承认在利用自己,于是她笑了起来。
年世兰抿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才道。
可是与那红肚兜上的绣工如出一辙。
苏培盛道。
你把心放进肚子里罢,外面也没人能听到你的声音。
年世兰不说话,静静等着皇太后说下去。
胤禛手中的杯子掷出老远,碎裂的瓷片砸了一地。
皇太后半晌又道。
当年你与容嫔最亲近,可是在哀家落胎之后,容嫔为何躲你像躲瘟疫,
有皇帝护着她,哀家这辈子怕是动不了她了。
臣妾说了,第一次见您的时候,觉得您与臣妾的母亲有许多相似之处。
年世兰此时正在与皇太后烹茶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