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这些日子依着胤禛的旨意行事,将个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
乌拉那拉氏一直被困在自己的居处养病,左等右等等不来自己母家的帮助,却等来了温显卿对于她病的因由解释。
温显卿将乌拉那拉氏所食所用又细细检索一遍,现那些日子她常喝的菊花茶里,混的有番邦进贡的一种名为“新菊”的菊花。
温显卿道。
“这新菊能做为贡品入宫,必然也是经过番邦尝试的好东西。
只是咱们大清体质与番邦不同,想来是这贡品与其他茶料不合,才引得娘娘体内虚火爆,皆堆积在脸上了。”
温显卿说着,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氏如今有些破损结痂的面容,经过他这些日子调养,乌拉那拉氏已经止了痒。
“娘娘无需忧心,有微臣在,定能叫娘娘面容恢复如初。
但朕于孝道上,不能叫天下人戳朕的脊梁骨。”
正确内(容在%六九%书吧读!{
现下这大儿子刚好送上门,胤禛便借着这个机会,传下旨去。
借贡品之手,行谋害中宫之实,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整个隆科多府邸乱做了一锅粥。
“还是你明白朕的心思,确实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还在积极奔走想营救自己父亲的大儿子,也是一夕之间被抓了起来。
已经能说话的乌拉那拉氏摸了摸自己脸颊的疤,道。
但你看这个节骨眼上,朕需要银子,他们不就送上来了吗?待你去回完德太后的话,就将朕这道旨意传下去。
没想到这次遭此大难,还是你为本宫尽心医治。
“苏培盛,去告诉德太后那边的人,朕忙于国事。
乌拉那拉氏只觉那些日子自己皮肤更加娇嫩,几乎是吹弹可破,却没想到一杯浓浓的菊花茶会激得她从脸到身上都痛痒不堪。
胤禛笑道。
乌拉那拉氏心下稍稍好了点,期冀的问道。
朝中从前与隆科多交好的臣子,纷纷割席以证清白。
待朕忙完手头的事,再去看望德太后。
要太医院好好伺候着,珍贵药材都用上。
妻女不必没为官奴,只贬为庶民就是了。”
苏培盛应了“是”,又抬头道。
只是微臣多嘴一句,这贡品也不一定都适合咱们的体质,往后,这入口的与上脸的东西,还是少用罢。”
他们私底下震惊于天子的雷霆手段,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隆科多父子辩白几句。
温显卿低头应了是,退下去亲自看着煎药去了。
只将隆科多及其两子斩示众,并查抄其府邸。
他心中不明白,华贵妃如此大费周章要他取得皇后的信任,是为何?但他也懒得去追究因由,左右都是年世兰说什么,他做什么就是了。
以下犯上,里通外敌,企图动摇大清的江山社稷,又兼纵容其二子买凶杀人,逼良为娼,在京中设赌,
温显卿低头拱手,十分谦卑。
乌拉那拉氏要江福海从仙姿楼采买的胭脂水粉,其实一向是没问题的。
接下去,本宫的病,还有劳温太医多多费心才是。”
胤禛自奏折堆中连头都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