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闻言慌乱的看向年世兰,急急辩解。
“不是的,贵妃娘娘,是皇后娘娘母家姑娘说,
京中贵女都用仙姿楼的胭脂水粉,肌肤娇嫩好看,皇后娘娘便叫江福海采买了来。
绝不是您说的皇后娘娘使人跟踪。”
年世兰狐疑的俯身盯着剪秋的眼睛。
“皇后娘娘的母家~那就是费扬古大将军家了?可是本宫记得,皇后娘娘母家这几个月都没有内眷进宫啊。
若不是内眷进宫,那便是家信?看来皇后娘娘与母家姐妹私下来往甚笃呢~”
剪秋语滞,不知不觉竟是被华贵妃绕了进去。
乌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气,压下难抑的痒意,尽量平稳着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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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那拉氏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剪秋颤抖的背,知道她在极力忍耐,于是便道。
立刻有人捂了那位抱怨太医的嘴。“哎呦,霍太医此言差矣,这可是皇后娘娘宫里,
所以在单独面对年世兰,而她又不得不低头的时候,端妃总觉心下不舒服。
众太医一听,皆暗暗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纷纷告退去了偏殿。
年世兰笑道。
此处有华贵妃与端妃看着就是了。”
剪秋咬着牙回头看看乌拉那拉氏,眼眶瞬间滚满了泪,但主子话,她不得不听,只得让开床边的位置,低声哽咽着“是”。
自己主子现下还病着,皇上说了,后宫中事如今皆交由华贵妃做主,便是华贵妃今日要落了她,也只需随意找个理由就好。
“剪秋,你且退下罢,本宫有话要与华贵妃说。
年世兰轻轻抬手,微微笑道。
此时都在急迫的翻着医书,企图找到对症的文字一二。
你想死,可别拉着咱们这么些人一起啊!
“华贵妃,你来了。”
现下先让太医好好治着罢,查出缘由才能对症下药。”
那抱怨的霍太医自知失言,悻悻闭了嘴,只是心中充满了对温显卿的嫉妒与不满。
女子皆有爱美之心,想来皇后也是求美心切。
剪秋惊慌极了,她想说些什么,但她是奴婢,此时没有她说话的资格,加之乌拉那拉氏此时状态确实不适合管理后宫之事,便只得欲言又止,咬牙吞下想说的话。
剪秋紧张的跟在年世兰左右,生怕年世兰此时趁着自己主子生病做出什么来。
想了想,胤禛走前又道。
“皇上如今最信赖的是温太医,叫我等前来,却是陪衬不说,还要提心吊胆。”
听见年世兰进来,宫人皆向年世兰请安,乌拉那拉氏吃力的侧过头来。
年世兰吩咐道。
那些个太医虽瞧不出乌拉那拉氏的病因,却是会装模作样的。
在本宫的内室,想来她也不敢做什么。”
送走了胤禛,年世兰又来到了内室。
“你我同为奴婢,尊卑是一刻也不该忘的。你这般防着我们贵妃娘娘,不知是何道理?”
“颂芝,不得如此。剪秋毕竟是皇后娘娘最心腹的奴婢,这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本宫还是要给皇后娘娘几分面子的。”
“温太医只说现下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