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常在迷迷糊糊醒来,得知皇上与皇后皆来看望过自己,皇上又了火叫人请了小温大人来,她有些干燥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欣常在心里咯噔一下,自己腹中的孩子,确实是用了民间偏方,可是华贵妃如何知晓的?
欣常在挣扎着要起身行礼,被年世兰示意梦儿压下了她的身子。
年世兰说罢便转身离去,独留欣常在自己思考。
年世兰喝了一口茶,起身来到欣常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欣常在。
那便为欣常在制方煎药罢。对了,依你所见,这风寒之症起自何时?”
“本宫一向瞧着你是个聪明的,却不想也没多聪明。
嫔妾多谢华贵妃娘娘看护之恩!”
欣常在惊讶的回头看去,才现年世兰就坐在不远处的桌边喝茶。
年世兰瞧得清楚,这温实初看着温润如玉,心眼子可比他老子要多。
“启禀皇上,微臣为欣常在把脉,现其气海虚浮,喜脉滑走凝滞,此均乃滑胎之征兆。
“小主晨起起烧来,可吓坏奴婢了。奴婢一大早就去太医院请太医,
定国公府的老太君,据年世兰所知,身子还算硬朗。
“回皇上话,无论这风寒之症起自何时,眼下微臣先用药,只盼着有效。”
“嫔妾身子不济,劳动华贵妃娘娘在此看护,心中感激不尽。
“先头来的是太医院的邱太医,就是常为小主请平安脉那位。
梦儿送走了年世兰,进来伺候欣常在喝水。
温实初想到来时苏培盛说的话,只含糊道。
“嫔妾福薄,伺候皇上这么久了才得一胎,若是因着风寒就保不住了,嫔妾便是哭死也难说。
先用一剂药下去,若是一个时辰内退了烧,
“嫔妾不知华贵妃娘娘在此,嫔妾失礼了。”
“本宫只说一句,既是看重这个孩子,那便聪明着些,别让任何人害了他去。但如果有朝一日龙胎与你只可保其一,
皇上若信得过微臣,微臣即刻便可为小主制方,
他为小主施了针,却不见烧退下去。皇上说请温大人来,苏公公回说温大人被定国公府一大早请走了。
梦儿想了想,回道。
胤禛点点头,不再言语。
欣常在瞧着自己的贴身宫女梦儿在提到温实初时一脸少女怀春的样子,只觉无语至极。
“你父亲医术了得,想来你承其衣钵,风寒之症也手到擒来。
欣常在道。
温实初为欣常在把了脉,转身对胤禛道。
欣常在道。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小温大人一剂药下去,小主果然退烧了。
“你才刚醒,不必行礼了。本宫就是无事,在此处瞧着你,也好放心一些。
她命梦儿取来那支皇后赏赐的簪,拿在手中端详了许久。
从来无论是皇上还是皇后,赏赐东西都是白天,极少见夜间赏赐东西。
也就前年华贵妃有孕之时,皇上夜里赏赐过一颗极大的夜明珠给华贵妃,再无论何时,欣常在都未见夜里赏赐的。
而且细细想来,江福海跟在皇后身边时很少说话,偏昨晚笑眯眯与她说了许久,累的她在风大露重的夜里站了许久。
种种细节一思索,欣常在心头升起一个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