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越看不懂华贵妃了。她不是一向嚣张跋扈的吗?怎的今日又顺着台阶下了,倒让本宫措手不及,
“今日又笑了一整日,本宫的脸当真酸极了。
她们二人在华贵妃进宫前并未有任何来往的啊。
胤禛知道年世兰想说什么,他沉吟一下,又看向莞贵人,罢了。
可是本宫现在在宫中孤立无援,又腹背受敌,难呐。
所以如今德太后一直在对本宫耳提面命,
莞贵人得宠之时,在胤禛面前都是一派轻松洒脱之态,也从不刻意争宠,当真是有几分芸熙的天真烂漫的。
胤禛大手一挥道。
奴婢担心,如此下去,德太后的身子”
年世兰道。
只是本宫看着皇上一心袒护华贵妃,
这一反转来的太快,莞贵人跪在地上倒愣住了。
“娘娘万不可为着今日的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年世兰站着的身子未动,只垂下眼眸来俯视着匍匐在地上的莞贵人,心中充满了不屑。
果郡王每日里除了读书,便是带着小厮出去策马。
皇后的宝座一定要在自己人手中。难保明日不会对臣妾有何想法。
乌拉那拉氏道。
“莞贵人不觉得,有罪时才来求恕罪,有些晚了吗?”
年世兰看着乌拉那拉氏,一反常态的温和回道。
于是待宫宴结束后,回到景仁宫的乌拉那拉氏脸便沉了下来。
从前胤禛偏爱莞贵人这张脸,今日却觉得有些烦厌。
你身在高位,却不肯放过一个小小贵人,如此有失女子宽厚的品德。”
“自然是尊卑分明的。”
不想这还没飞上枝头呢,便想着去摘树顶的果子。
“既是尊卑分明,臣妾想问问皇上,这贵人之位冒犯贵妃之位,该当何罪才好?”
剪秋道。
乡野丫头到底是乡野丫头,原本以为她能借机飞上枝头变凤凰,也算是帮了年世兰的一点报酬。
如今他身边伺候着的一个小厮,听说是立府之后才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