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也不矫情,笑着谢了恩,便要站起身来。
而年世兰还跪在御花园中,胤禛带着四阿哥一进到御花园,就见年世兰跪在最显眼的路上。温显卿擦擦额头的汗,忙跪在年世兰床边为她诊断。
胤禛瞧着年世兰那倔强的样子,从不低垂的头颅,蔑视一切的眼神,心中既有对她被罚跪的怜惜,更多的却是欣赏。
“他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容不下,哀家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冷情的儿子。
胤禛抱着四阿哥就站在那路的尽头看向她。
若是没有上一世那些事,她应该会陷入这样的情意中吧不过,便是上一世的胤禛,自己不也是日日为他癫狂么?年世兰自嘲的摇摇头,引得胤禛急声询问。
他一头扎向还在跪着的年世兰怀中。
“太后娘娘,多想无益,不如吸几口水烟袋,解解乏,也让您的头脑歇一歇罢。”
他虽句句都是不耐的样子,却字字都透着对年世兰的关心。
胤禛没好气道。
年世兰轻轻擦了擦鬓角的汗珠,脸上扬起一个璀璨的笑容。
胤禛看着年世兰的忍耐的侧脸,心有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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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记得,他小时候,每次见了哀家,是那样温暖渴望的眼神。
四阿哥已经挣脱胤禛的怀抱,迈着小短腿噔噔噔跑向年世兰。
于是当温显卿按着年世兰的脚腕时,她便是一按哪哪都疼的样子,紧锁着眉头,似是在忍耐极大的痛。
德太后还在喃喃自语。
待胤禛走过来时,年世兰立刻就地跪着请了安。
“温太医怎么还没来!”
胤禛瞧着温显卿又要行礼问安似的,立刻不耐烦的挥挥手。
“免了那些个虚礼,治病要紧!”
她愣怔地瞧着殿内冷清的样子,轻声问身边伺候的竹息。
竹息摇摇头道。
胤禛看到温显卿的瞬间,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
“娘娘须得忍耐些许,这个过程会有些疼。”
御花园中来往的宫人不敢多看向年世兰这边,但不影响他们出了御花园便窃窃私语。
年世兰躺在床上,明明疼的脸都白了,却是一脸歉疚的看着心急如焚的胤禛。
胤禛转头正问苏培盛,就听温显卿在门外急急道。
怎么如今大了,哀家日日能见到他了,他反而再也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哀家。”
跟在胤禛身后的苏培盛胆战心惊,这位太后娘娘,还真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胤禛走了半晌,一直挺直着腰的德太后忽然泄了气,塌下了身子。
“世兰不必要强,若是疼,可喊出来,也可好受些。”
恰此时温显卿隔着手帕捏着年世兰的脚踝内侧,年世兰咬着牙,艰难的道。
“臣妾自幼的家教,便不叫臣妾示弱。臣妾生弘历之时,
比现在疼许多,臣妾都不曾叫喊,这点子疼,臣妾忍一忍就是了!”
她说着话,纳闷的却是温显卿。(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