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点头道。
自己可是天子,是万民之上的皇上!忽而他想到先帝,若是当初先帝知晓隆科多与。年世兰自然知道胤禛此时在想什么。
李可知道,这是皇上顺水推舟,让他过了明路了。苏培盛早都在胤禛站立不稳的时候,给小夏子眼色让他去备了轿辇。
那从今往后,自己便要断了德太后的念想了。
年世兰继续笑眯眯。
年世兰冷眼看着丽贵人被拖走,她只恨胤禛没有将其千刀万剐。
原以为自己的妃妾可以崇拜爱慕自己,却不想被背叛的滋味也是如此难受。
说罢便带着众人离去。
李可道。
乌拉那拉氏还在担心胤禛的身体,想上前说点什么。
“皇上,那。碎玉轩这奴婢与启祥宫的奴婢该如何处置?”
乌拉那拉氏今日来,确是“好好喝了一壶”的,只是这壶“好茶”,只可她与年世兰二人意会罢了。
这一世,既然她存心要与年世兰为敌,那年世兰实在没有必要心慈手软。
从此他不再是见不得光的暗卫,他是翊坤宫正儿八经的一等侍卫了!
“皇后娘娘,既然大老远来了臣妾的翊坤宫,不如喝盏茶罢?”
“启禀娘娘,那庄启元已经被属下处理了。听说皇上打人前去了,只要看到庄启元的尸,皇上大约也就放心了。”
乌拉那拉氏也笑眯眯,只是那眼底却是一丝寒凉。
之后,属下用刚出锅的黄米饭,沾了冷水给他囫囵个儿喂下去。
胤禛在心中问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好?为何额娘心中从来没有半分他的地位?
李可也跟了进去。
此刻胤禛坐在轿辇上,只觉什么东西搅扰的他的灵魂不安。
年世兰怎么会没有听懂乌拉那拉氏的话呢?要不是今日年世兰只盯着丽贵人要她伏法,搅进来的后妃可就不止一个丽贵人了。
侍卫将其拖走的时候,她浑身瘫软如泥,唯余地上一片水迹。
胤禛摆摆手,道“都散了吧”,便站起身来朝着翊坤宫外走去。
“属下原是皇上的暗卫,眼下虽被皇上赏了娘娘,但属下做此事之前并未让皇上知道,是而属下担心。”
年世兰坐了下来,捧了茶碗喝茶。
即便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也是要被烫个肠穿肚烂的,是绝对活不了的。只是,属下担心”
“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年世兰问道。
丽贵人早在李可拿出那些信件的时候就瘫在了地上,如今一听胤禛连多余问一句都不问了,便知自己没有活路了。
他想到今日年世兰对四阿哥的紧张疼宠,忽而又想到自己的生母德太后,不止自小将他送出去固宠,现在也是让他不得安生。
送走了乌拉那拉氏,年世兰才收起自己笑酸了的嘴角,转身进了正殿。
“有话直说,担心何事?”
胤禛无神的盯着阶下丽贵人跪过的地方,想着那些信中所写的情爱之语,不由握紧了圈椅的扶手。
两个奴婢而已,还不值得他这位皇帝费神。
年世兰摆摆手道。
“你大可不必担心,咱们的皇上乃旷古明君,皇上更多的心思在前朝,后宫这些小事,他不会分太多精力的,更不会因这点子事与你算账。
你若实在担心,自有本宫去与皇上分说。”
李可这才放下心来,告退出门。
丽贵人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