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到景仁宫的时候,几乎是大踏步而来。
“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安~”
胤禛眼前的乌拉那拉氏一身素色衣裳,面色苍白,眼角挂着莹莹的泪珠,眼圈也红红的。
“起来吧。弘时如何了?”
胤禛掠过乌拉那拉氏身边,焦急询问。
乌拉那拉氏不禁想起,她的大阿哥弘晖烧的时候,胤禛正陪着初有身孕的姐姐。
而那时的乌拉那拉宜修只是个王府里的侧福晋,连自己请太医的资格都没有。
所有的太医又都围着姐姐的身孕转,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弘晖死在自己怀中。
他瞧了瞧站在身侧默默落泪的乌拉那拉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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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玩意儿原本是华妃娘娘要奴才搜罗来,打算给四阿哥玩的。
暗三小心翼翼将衣摆卷起,把赤汞带出屋内,找了瓷瓶装起来。
又找了空瓷瓶,将马腹中剩余的赤汞一点点排出。
“皇上别急,弘时刚才服了药,已经睡下了。
现在这并非乌拉那拉氏亲生的孩子,反倒得到了胤禛的关注,乌拉那拉氏心中的恨意慢慢升起。
做空的马腹中流出一些明晃晃的东西。
“是呢。奴婢听景仁宫的香秀说,这么冷的天儿,
年世兰冷嗤道。
“罢了,本宫只是觉得那孩子可怜。本宫原想送些疏风散寒的药物,一想也不合适。瓜田李下的,别三阿哥出了什么事,
小林子口称“不敢不敢”,便退出了景仁宫的门。
到底不是皇后亲生的,这心就是狠!”
直到瓷瓶装满,马腹中再空不出一滴赤汞,暗三才长吁一口气。
“享福?这福气也不是谁都有本事消受的。”
年世兰不置可否。
年世兰抱着怀中的弘历,看向一脸疑惑的暗三。
只是,是那种看不到血色的白。
乍一看像是水状的银子,但是年世兰略一反应便知道了,是赤汞。
“主子实在英明!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奴才也替三阿哥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