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给你一个辩白的机会。不是说,你作为御马园总管,
“皇上恕罪!奴才嘴笨,实在是说不好话!
苏培盛想了想,说道。
胤禛打断他的话,说道。
“好在你只是个宫里伺候的人,若你做学问,必是下笔千言,离题万里!”
可是乌拉那拉氏能容留周安海苟活了这么多年,又为什么要选在此时下手呢?或者,乌拉那拉氏的提醒也只是出于对允礼的关心?年世兰胡思乱想着,直到苏培盛带着周安海进来。
“华妃娘娘此言吓死奴才了!奴才就是奴才!即便被王爷斥责打骂,
“是啊,苏公公,本宫也想不明白,周公公喂马,与允礼坠马,有何关系呢、?还是那奴才,有别的意思?”
年世兰脱口而出。
待太医们一番手忙脚乱,允礼又忽然浑身一松,躺直了身子。
说他总是站在十七爷骑的那匹马前嘀咕什么,还说这几日都是周安海亲自喂马的。奴才查过了,
按理说,他不必亲自喂马的。”
只是胤禛那时对已故的纯元皇后十分上心,未必记得乌拉那拉氏这个侧福晋身边的奴才。
周安海道。
胤禛道。
“皇上,臣妾也觉奇怪。这周公公只是个马夫罢了,
胤禛无奈道。
“你就是掌管御马园的总管?”
等乌拉那拉氏走了,年世兰坐在允礼床边的凳子上,捧了茶喝。
“苏公公仔细问问那奴才,本宫听着,那意思倒像是说,草料有问题的样子。”
屋内众人忙乱起来,胤禛道。
还未等他仔细瞧,周安海又赶紧低下了头,似是害怕。
“好了,忽然又不疼了,真是奇怪。”
往日是不会做喂马这样琐碎的事吗?为何这几日忽然亲自喂马?”周安海道。
“刚才为何忽然头疼?太医们给你把脉,说你是不是被马拖伤了脑子。
现下皇上与皇后都走了,你可有什么想对兰姐姐说的?”
允礼望着床顶半天,缓缓说道。
“兰姐姐,不知为何,刚才臣弟头疼之时,脑中忽然涌出许多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