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不应该是弘时的师父教习功课的时辰吗?怎的是皇后看着他习字?”
今日臣妾也说要弘时好好歇息,可弘时自己不肯啊皇上。”
胤禛原本想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回头对上允礼亮起来的眼神,便知皇后这物,是送到了他的心坎上。
“皇上怎的忽然考校臣妾的学问?皇上明明知道,臣妾最不喜读书了!皇上这是要臣妾做个后宫状元吗?皇上可饶了臣妾罢!”
此番遭了此劫难,臣妾心中很是不安。
乌拉那拉氏笑得贤良。
心中既难过又害怕。臣妾正寻思着,允礼到了该婚配的年纪。
乌拉那拉氏笑笑,轻轻道。
乌拉那拉氏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忙召江福海上前。
“你呀,总是这般无理取闹!朕何时要你做后宫状元了?!”
年世兰在心中道,弘时才四岁,这么大的黑锅,真的能背住吗?她不由去看胤禛,却现胤禛也正抬起头瞧着她。
乌拉那拉氏面上笑着,眼睛里却是看不到一丝笑意。
乍一听十七坠马,又惊又怕,赶着就来了。”
“皇后娘娘驾到~”
弘时才四岁,皇后这做母亲的,未免太严苛了些。”
“这墨再珍贵,也只是一方墨罢了。十七弟年纪还小,“皇后请起。”
江福海手中的托盘中,是一方上好的徽墨,并两个玉佩。
自己去看望有孕的姐姐,正在屋内与皇上说笑的姐姐,也是这样忽然止了笑声。
乌拉那拉氏嘴角扯起一抹笑,柔柔的说道。
说完这句,乌拉那拉氏又对着胤禛道。
“皇上与臣妾,当真是心有灵犀呢!臣妾适才看着允礼这样,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安~”
胤禛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乌拉那拉氏看着这一幕,恍惚想起从前姐姐在的时候,也是这般情境。
帝王与自己的宠妃,就这样在允礼病榻前肆无忌惮说笑着。
但他实在懒得在这些小事上计较,左右,弘时资质平平,自己也不予对他寄厚望。
门内笑声戛然而止,乌拉那拉氏进屋的时候,就看到胤禛端坐在允礼榻前,年世兰侍立在侧。
“皇上说的是。只是弘时虽年岁小,却是个十分争气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