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出了景仁宫,苏培盛就笑着道。
也不多言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年世兰接了热巾帕,擦了手,懒懒的将巾帕丢给小林子,转身坐在桌旁。
您在景仁宫待着不开心,叫奴才用这个借口哄您出来。
“当真?华妃没有去养心殿吗?”
小林子凑上前来,道。
真是晦气。你说我这好好儿坐着,也能惹来疯狗好一顿咬。”
年世兰望天无语,不耐烦的挥挥手。
“华妃娘娘就不必去养心殿了。皇上说,
富察贵人十分不忿,盯着眼前的酒杯生闷气。
李贵人还端着酒杯呢,丽贵人开了口。
乌拉那拉氏一言难尽的看向年世兰,却见年世兰睁着溜圆的眼睛,一脸无辜的回望向她。
乌拉那拉氏无奈,点点头道。
菀贵人释放了一个善意的笑容,九福晋立刻回神,红了耳朵。
“江福海瞧得真真儿的。娘娘,您看这事”
年世兰心头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小林子嬉笑着。
年世兰道。
“臣妾适才被菀贵人美貌所俘,不由看得呆了。
上一世的年世兰是显赫万分的华贵妃娘娘,虽死前被降为了答应,但上位者通身的气场是不变的。
景仁宫中,众人面面相觑,这皇上也太宠爱华妃了。
“哎呀,富察妹妹,皇后娘娘今日这佳酿难得,你就喝一杯罢。”
小林子边说,边指挥着谷雨为年世兰递上热巾帕擦手。
都已经开春儿了,有的人身上的寒气也叫人浑身都凉呢。”
乌拉那拉氏自胤禛走后,坐在上,心情复杂。她看着底下的莺莺燕燕,心中暗恨,一个都不中用。
这一世,年世兰几乎是顺风顺水,比上一世早了十来年成为华妃,家世显赫,皇上宠爱,这样的她,凭什么不能拥有令人胆寒的能力。
今日她也并非轻松放过了七福晋,只不过,她刻意收敛了周身那让人胆寒的气息,故意给了别人来冒犯她的机会。
这样,她才能展示她“仁善”的一面。
至于七福晋,今日逃过一劫,可不代表日后也能让她逃脱。
先等着看罢,御赐的侧福晋与格格,便足够她在淳郡王府好好喝一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