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等着七福晋磕头磕的脸都憋红了,才悠悠道。
你还是求求华妃吧,想来在这许多人面前,
“皇上,七福晋到底也不是何罪大恶极之事,不如,
竟直言华妃仁善,还赞其大度。
侧福晋也当是出声门当户对之家,皇上赐婚,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朕原以为世兰在朕看不到的地方是个心狠的。
乌拉那拉氏面上一派悲悯,说出话来也是忧心忡忡。
胤禛低头掸了掸自己的衣裳下摆,道。
她站起身来,在胤禛面前屈膝行礼,剪秋忙跪了下去。
“福晋自重!皇后娘娘岂是你随意可接近的!”
听说淳郡王府上如今只有一位格格并一位侍妾,朕深感痛心。
年世兰心中只有一个念想:日后养狗,必得养一条聪明的。如七福晋这般的蠢狗,养了只会拖后腿。
淳郡王福晋以下犯上,倒行逆施,按大清律,当交由宗人府审明罪行收押。
乌拉那拉氏心下一惊,自己只是问了问,怎么成了质疑。
七福晋磕头如捣蒜。
胤禛还在想,听说老九在封地怨念颇深,得找个机会一并收拾了才是。
算是略施小惩,臣妾受点委屈也没事。
你是皇后,问一句也是应该的。只是,朕原本因着他治家不严,也要对他治理一番的。
“至于淳郡王,华妃劝朕要加以安抚,这自是华妃思虑周全,
胤禛面上仍是一派威严,甚至透出一丝淡淡的不耐与厌烦。
宜妃曾两次随先帝微服私访,可惜那时胤禛在众皇子中并不起眼,不在随先帝微服私访的人员之列。
胤禛甩甩手,驳了乌拉那拉氏这句话。
只是言谈间透出对他这位福晋的畏惧。
前些日子,老七与朕闲聊,
胤禛听了乌拉那拉氏这句话,似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但华妃仁善大度,只赏你掌嘴十下,小惩大诫。”
皇上还得帮臣妾拿拿主意,毕竟犯错的是珞福晋,丢脸的却是淳郡王。臣妾心思,是否也应安抚淳郡王才是?”胤禛有意敲打诸王,只是这些时日诸王都老实的跟鹌鹑似的,自己倒不好直接下手。
“皇上恕罪,臣妾怎敢质疑皇上的旨意。”
胤禛掀了掀眼皮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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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要日日夜夜防着你来杀了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