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与华妃娘娘头上簪的是一样的吗?怪不得看着这般华贵。”
年世兰听说,七王爷淳郡王在前朝领了个闲散职务,也不与谁来往过密,看着是个没成算的。
还请华妃娘娘见谅。”
“臣妾不得已的贤惠,是臣妾最痛心,最难过之处啊!”
不想他的福晋郭络罗氏珞容竟是这般尖酸刻薄又愚蠢的嘴脸,好说也是大家族出身。
年世兰看到了乌拉那拉氏这点子小动作,心里只觉好笑。
七福晋乍然一惊,自己气愤之余却是忘了,华妃虽入王府之时为妾,现下可是妃子,而且是当今皇上的宠妃。
“臣妾只是想问问清楚,华妃娘娘是不是在指桑骂槐罢了。”
嫔妾原本不想如此招摇,只是皇后娘娘厚爱,嫔妾不好辜负。
年世兰满眼都是鄙夷奚落,看向七福晋,话却是对着乌拉那拉氏说的。
李贵人忍不住嗤笑出声,乌拉那拉氏看向李贵人,用眼神警告她不许多事。
“只是,我看着这饰却觉得眼熟。
竟是将疯狗都能放进来。
不过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宴席,来的都是客。
年世兰笑吟吟的端起一杯酒,在手中转动几下,仰脖喝下。
“李姐姐说的是呢。前些日子嫔妾也听说了,皇后娘娘赏了莞贵人不少好东西。
可是七福晋既已在这么多人面前开了头,便没有再低头的道理。
年世兰曾在梦中窥到过乌拉那拉氏痛哭流涕的场景。
年世兰一头赤金点翠的头面,看着华贵大方。
李贵人突然道。“莞贵人这饰真好看,听说皇后娘娘前些日子赏了你不少好东西,这便是皇后娘娘赏的罢?”
本宫喜欢的,也不能管着别人不去喜欢。”
年世兰顺着李贵人的话看向莞贵人,只见莞贵人上簪着的,正是那几只赤金点翠的饰。
但比之年世兰的,却是精简不少。
乌拉那拉氏笑着道。
“是啊,莞贵人,难得华妃大度。你就不要介怀了。
本宫赏你这饰,原也是看这饰配得上你。
只是可惜,今日若是皇上在此,也能一睹你的美貌。”
甄常在不由自主看向菀贵人头上,她在心中暗忖,这些饰若是在自己上,今日之情状,她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