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内务府消停了,翊坤宫墙角却莫名出现一个小洞。
年世兰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后宫中表面是一团和气,实则暗流涌动。
德太后道。
华妃也需要一个帮手。对了,三阿哥好彻底了吗?
且血枯草一旦生效,便极难再补回来。
他若是有什么异动,你也别打草惊蛇,即刻来禀报本宫就是。”
哀家成日半死不活的躺着,竟不知三阿哥前些日子生病。
“额娘多虑了,改日,臣妾便将三阿哥带来给您瞧瞧。
康乐这才又高兴了起来,拍了小手开心道好。
只不过得病这些日子,乌拉那拉氏很少来看望她,她也便渐渐不甚在意了。
年世兰想到孕中这些事,再想到今日长街上鬼鬼祟祟的小太监,冷笑不已。
乌拉那拉氏道。
乌拉那拉氏也听出了德太后不欲多事的意思,但她依旧不死心,道。
这头刚给德太后将水烟袋点上,外面太监通传。
年世兰笑过了,说道。
乌拉那拉氏屈了膝行礼。
德太后自嘲笑笑,转头看着乌拉那拉氏,伸出自己的双手,说道。沈贵人是济州协领沈自山的女儿,
乌拉那拉氏道。
乌拉那拉氏坐在德太后身边,低头看到德太后的手已是枯瘪,不复从前的白皙柔嫩。
这一世,难不成也是有人想烧了她的翊坤宫?小林子看年世兰不怒反笑,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年世兰孕中不是没有过波澜,只不过那时年世兰仗着自己平日就跋扈的名声,索性求了胤禛,许多时日不用去景仁宫请安。
可是哀家现在这身体,恐怕是不行了。
“哀家如今这个样子,哪还有心思管那么多闲事?你是哀家的儿媳,亦是哀家的侄女。
那小宫女还没来得及在年世兰饮食中动手脚,便被胤禛下令杖毙。
“前些日子伺候三阿哥的宫人不尽责,导致三阿哥感染了风寒。
“快起来罢。哀家这些日子病着,也懒怠问你宫中之事。
您才四十出头,只要好好调养身子,总还能回到与之前一样的。
臣妾也盼着,您还能指点了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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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想这些日子,德太后总是躺在床上,连永和宫的门都没出过,想必心里也憋的慌,便去取了水烟袋来。
哀家一生没有做过皇后,只盼着你做了皇后,保住乌拉那拉氏与乌雅氏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