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放下手中的筷子,朗声笑道。
“你且说说,朕怪你何事才好?怪你请朕吃这美味,还是怪你与朕闲话家常?”
年世兰撅了撅嘴,道。
“皇上真无趣,臣妾不说话了还不行吗。”
胤禛一愣,继而笑的更开心,对着在旁伺候的苏培盛道。
“瞧瞧,阖宫里敢这么给朕说话的,也就你眼前的这一位了。”
苏培盛赔着笑,躬着腰道。
“奴才刚才忙着涮羊肉,奴才什么也没有听到。”
“臣妾只知道您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没想到,您竟是能吃苦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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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喜欢,朕初次见你之时,便知你不是囿于陈俗的闺阁女儿。
他不经意的逗弄着弘历。
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大抵是叫。嗯。相敬如宾?”
朕当真有那么吓人?朕一直自以为是个慈父。”
乳母抱着四阿哥给胤禛与年世兰行了礼。
“从前先帝在的时候,朕与诸位皇兄弟为了讨皇阿玛欢心,不止要夜夜苦读,还要日日习弯弓骑射。
您就是给臣妾十个脑袋,臣妾也没有那个胆色。
但是,后宫不得干政。世兰可要把握好分寸。”
“皇上今日没吃酒,怎么糊涂了?温太医休值,臣妾可好着呢。”
胤禛低头的一瞬间,就心软的不像话。
说完这句话却是看着年世兰道。
她在心里记完这一笔,才露出个笑容,笑得谄媚极了。
“皇上也太多心了,臣妾只是随口说了这锅子的来历,皇上就疑心臣妾要干政。
只有你这个狐狸,见了朕从来都是随心所欲。
“朕知道,你今日要朕吃这锅子,是想告诉朕,边疆苦寒。
用来解渴罢了。”
胤禛警惕的笑着,说道。
好了,将弘历抱来给朕看看,朕已好几日没有抱他了。”
皇后也不是怕您,是敬着您。
你见到的朕,只是尊贵的四皇子,便想着朕未曾体会民间疾苦。
胤禛沉了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