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德太后道。
苏培盛闻言应声,上前捉了允禵的双手,从袖中要翻出。
胤禛话音刚落,外面太监通传。
“额娘说笑了。儿子如何有事瞒着您呢?”
皇后当时怀着胎,世兰便着人给允禵搬了住处,不叫皇后劳累。
允禵匆匆冲进殿内,噗通跪在胤禛面前。
胤禛抬头看着德太后,这是自己的生母,可自己对她的感情实在复杂。
胤禛看着德太后,依旧笑着,道。“不知是哪里的奴才多嘴,如此烦心事,朕本想自己处理了便罢。
“狗奴才!竟敢深更半夜抄本王的住处!看我告诉额娘,扒了你的皮!”
端妃只是捡到了这药,却并不能说明,这药便是老十四的。
允禵将双手悄悄藏在袖子中,只是实在痒的很。
“皇兄,臣弟知道这奴才是你的人。只是臣弟都睡觉了,他带着人跑来将臣弟弄到此处。
允禵说完这句话,才看到德太后也坐在上,他忙给德太后磕头。
此次,也该皇后好好想想,这事该如何处理才好。”
“上次的事,有太后娘娘拦着,朕只是对允禵小惩而已。
明日,朕自会叫乳母抱了去给额娘看看。
德太后坐在轿辇上,夜里的灯光照在苍白的脸上,看着带了些可怖的气息。
他这一番云淡风轻的话,倒是气的德太后不知该如何张口。
“华妃生产之时,被人下毒所害,母子俱痒痛不止。
“儿子给额娘请安,额娘身子可好些了?”
胤禛淡淡说道。
额娘就算想看小皇孙,也该为自己身子考量。
另外,在十四爷温习的书中,找到这个。”
胤禛看着苏培盛递上来的一张纸,上面详细写了不同颜色瓷瓶中的药粉用法和效用。
其中也包含了一瓶使人痒不止的药粉,只是那药据纸上写的来看,只是使人痒,没有别的症状。
胤禛示意苏培盛打开那药对应的赭色瓷瓶,但见里面已是空空如也。
温显卿上前,小心的从怀中掏出自己的白色手帕,铺在托盘上,将那赭色药瓶又倒了倒,倒出一点残余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