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不是这包药的缘故?”
还是吉祥恍然道。
只是端妃没想到,她一到翊坤宫,果真有奴才先拿了一些药膏过来,看着她与吉祥涂了,这才让她们进去见皇上。
“臣妾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臣妾多谢皇上赐药。”
“端妃请起。你可知道,朕为何非要请你过来才能用药?”
“回禀皇上,臣妾听苏公公说,药膏不便送去延庆殿。
自己自打从翊坤宫回来便双手开始痒,近身伺候她的吉祥也是如她一样的症状。
苏培盛依着皇上的话,请端妃去翊坤宫中用药。
端妃还嘱咐吉祥好生收着药,改天再送出宫去验看。
“朕,也不愿如此揣测。只是华妃母子实在可怜,而你,又恰好出现同种症状。
“端妃既有难言之隐也罢,幸而华妃母子此次无碍,你便回你的延庆殿去吧,日后无诏不得出。”
又看皇帝对这个胞弟日常嫌恶的样子,突然觉得,趁此机会做个顺水人情也未尝不可。
臣妾低着头走路,没有注意,与匆匆而出的十四王爷撞了满怀。
那包药在端妃刚回延庆殿的时候打开看过,只见是些棕色粉末,却不知是什么。
“你刚才说,药是捡的?捡的药怎会进入到给华妃母子擦洗的水中?你在何处捡的?”
只是臣妾不通药理,捡到那药粉之时疏忽大意,不小心沾染了些许。胤禛看看左右,那些侍卫立即退下。翊坤宫的正殿只剩了胤禛与乌拉那拉氏二位主子,温显卿这位太医,并他们的亲近奴才。
端妃伸着双手,吉祥也是满手药没法扶她。
端妃轻轻道。
胤禛摆摆手。
想来是看药之时不小心沾上的那点药粉,引起她们二人如今的症状。
臣妾现下已将那药粉带来,恰好温太医在此处,请温太医验看。”
“皇上恕罪。臣妾并非存心隐瞒,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臣妾不敢随意言明。
朕只想知道,这是为何?”
这药,是今日臣妾来时,在翊坤宫门口捡的。
臣妾初时以为手痒乃是在翊坤宫所染,直到臣妾打了珍儿去请太医。
胤禛担心着年世兰与小阿哥,整整一天了,他还没见到小阿哥的面,此时更是连哭声都没,胤禛已是十分不耐。
再者,若真是臣妾所为,臣妾怎敢打珍儿来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