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看了看胤禛,对侍卫道。
“启禀皇上,奴婢是延庆殿端妃娘娘处的宫女,奴婢名叫珍儿。
但是娘娘用热水泡洗也无用,反而越来越痒,双手也出现红点。
温显卿打去取药膏的小太监快步跑了回来,手中捧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自己刚才听着小阿哥哭到无力,加之年世兰才刚生产完便遭此罪,他虽面上不显,心下难免焦躁。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婢做错了什么,死也要死个明白啊!”
现下难受的紧,求皇上派太医诊治!”
紧接着又拿出银针,只见银针并未变色,他放下心来。
胤禛想说,找个刚出生的婴儿来试。
盒子里是个大肚子瓷罐,温显卿取了银针,打开瓷罐的木塞,用银针探了进去。
“朕只问你,延庆殿中,只有端妃和她的贴身宫女作了痒症吗?”
珍儿忙又站起身急急进了殿,她跪在门边,低着头。
二人惊喜不已,赶忙唤着其他人过来自行先取了药膏抹在自己手上,才能为华妃涂抹四肢。
温显卿得了令,急急捧了药膏进了产房。
奴婢担心娘娘身子,大胆来求皇上派太医为端妃娘娘诊治!”
胤禛闻着那被温显卿拔了木塞的瓷罐,散出一股清新好闻的青草味,凉凉的沁人心脾。
年世兰忍着巨大的痒意,只是自己双手摩擦着稍稍缓解一下双手的痒。
乌拉那拉氏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胤禛的意图,她斟酌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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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以为,就算是端妃下的毒,她也该避着人才是。
温显卿将瓷罐放在年世兰床边,吩咐伺候的立冬与颂芝先手上抹了药膏,再行给华妃娘娘抹药。
“给四阿哥也用。但要等大人身上先起效,才许给四阿哥用。”
温显卿出来时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无力扭动的小阿哥。
小阿哥露出襁褓的小脸,比前一阵还要红一些,温显卿心下一颤。
可怜的婴孩,投胎在皇家,甫一出生便要遭受这样的暗算。
也不知道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选在华妃生产这样一个脆弱的时候,其心可诛呐。
对了,听说端妃也是突此症,可是她又不曾进去过产房,更没有接触到那些热水,她怎么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