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极是。在这后宫中,当兵不厌诈。”
“谁又想让自己孩子陷入险境呢~那端妃的孩子好好的,不也没了。
窗外的树上,是一只大鸟儿带着一只小鸟儿在跳来跳去。
“娘娘,恕奴婢说句不该说的,您不该这样日日消沉。
这些日子,哀家想到皇后那个长相奇怪的孩子,哀家时常夜不能寐。”
年世兰手底下不停,嘴里说道。
您可不能诓臣妾。
皇太后原本端着茶盏的手一顿,喜的眉开眼笑。
被皇太后与年世兰议论的端妃,此时在延庆殿中望着窗外的鸟儿着呆。
待到得慈宁宫,年世兰刚在颂芝搀扶下跨上廊阶,便听皇太后爽利的笑声自殿内传来。
“好,是好事!不能喝无妨,等你生了孩子,哀家这的好茶,都尽给你喝!”
皇太后盯着年世兰看了许久,轻轻抚了抚胸口,笑了起来。
“臣妾给皇太后娘娘请安,愿皇太后娘娘吉祥。”
端妃的胎,年世兰肯定不能让留,但那天还没到日子。
端妃的孩子,是年世兰在胤禛除夕夜宴的酒中动了手脚。
年世兰笑道。
对了,臣妾还没告诉您呢,昨儿臣妾刚被温太医诊出,臣妾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想飞去哪里就飞去哪里,想在哪里筑巢,就在哪里筑巢。”
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只是可惜,一直等到乌拉那拉氏生产,年世兰也没见端妃做出何事。许是乌拉那拉氏防范实在严谨罢。
“娘娘,可是被这春风迷了眼睛,奴婢这就将窗户关上。”
不过,是人就有喜好,有喜好便有可趁之机。
除夕夜宴那日的事,除了小林子这样的贴身心腹知道,年世兰根本不可能告诉这后宫中任何一个女人。
但奴婢从前听说,皇上酒量不浅,除夕夜宴那日,奴婢不经意间看到,皇上拢共喝了不到两斛酒。
且宫中的佳酿向来香醇不怎么醉人,何以便引得皇上情动不能自制?
奴婢说句僭越的话,从前在潜邸之时,三阿哥的生母段氏是如何没得,娘娘您也是心里有谱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意外,都不是意外呢?”
努力写了三个月了,加上月的全勤才两千左右,写的好心累。基本上没有断更过,什么时候才能写出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