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端着酒对端妃道。
亲贵家眷早在二十三皇上封笔这日就宴请过了,二十四便只是后宫众人欢庆。“皇上恕罪,臣妾扫了您的兴致,适才不知怎么的,吃了一口白玉蹄花,竟腻到了。现下好了许多,就不劳烦太医看了。”
“你这些日子身子都不适,今日可还吃得消?今日的药可按时喝了?”
胤禛想,再放任齐家这样下去,恐怕一来惹人非议,二来,朝中那些蠢蠢欲动之人会生出非分之想,借题挥。
胤禛听着二位太后说话,侧过头看着皇太后道。
“皇上不说,臣妾还不敢让您喝,现下皇上说话了,想来是馋酒了,那臣妾便斗胆敬皇上一杯。祝大清春和景明,海晏河清。”
殿外传来的丝竹管弦之声犹如天籁,殿内暖意融融一派安乐和睦。
两宫太后皆按位份坐于胤禛左侧,乌拉那拉氏是皇后,在胤禛右侧,其余妃嫔皆按位份入座。
“好了,你们这一人一杯的,小心喝醉了。华妃,朕记得你酒量浅,怎的今日喝了这许多,仔细明日头疼。”
“嫔妾承华妃娘娘吉言,多谢娘娘。”
“皇额娘放心,朕已经叫太医院日日都请脉调养,也下旨令御膳房尽心伺候着。只是太医说了,血虚乃长久之症,还得慢慢来治才是。”
片刻,剪秋一脸喜色进了来,噗通跪在胤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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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与后宫,牵一而动全身。
皇太后微笑点头,不再说话。
乌拉那拉氏无法,只得告退去了后殿。
齐炼尘,是端妃齐月宾的父亲。
胤禛难得带了满面笑意。
苏培盛接了宫人递来的佳酿,将胤禛面前的空杯斟满。
“快快快,去看看皇后怎么了,可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传太医来看看。”
待乌拉那拉氏回转了来,章太医也在殿外候着了。
“娘娘与莞贵人不是相谈甚欢吗?”
胤禛在养心殿内看着血滴子呈上的书信,内心郁结。
突然乌拉那拉氏轻轻捂了嘴,快离席,剪秋忙跟了上去。
“左右太医已经来了,不如皇后就去后殿,让太医诊一诊,朕也好放心。”
皇太后看了一眼德太后,关切道。
“莞贵人,这一杯,是本宫贺你得皇上宠幸,愿你早日有孕,便能更上一个台阶了。”
胤禛喝了一口这佳酿,笑着对苏培盛道。
胤禛捏着信纸,想到端妃的身孕,若是端妃产下的是个公主还好,若是个皇子端妃在宫中是不知道外面的事的,家信每每也只是道家中一切都好,要她勿念。
吉祥不解,问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大喜!奴婢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胤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喜从何来?”
剪秋激动的流下两行泪,哽咽道。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章太医刚才诊出来,皇后娘娘已有四十余天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