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云哼着小曲走了出去,的头发慢慢干燥,他来到东京塔顶端,看向整个东京城,这里已经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这种现象还在快速扩散,蔓延。
并且已经不受控制,而且还发生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一切如常。
伴随着男人这一关键劳动力的消失,世界也没有崩溃,秩序也没有消失,这都是世界意识的影响,它在保证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转,让整个世界继续维持下去,保持正常,即便它再不正常,也必须正常。
如今整个东京的男人全部消失了,但是一切都十分正常,看起来十分正常,货物就像是从货架上长出来的一样,秩序也没有丝毫的崩溃,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这件事”。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但是,世界意志,你还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现在是邪神控制的人已经意识到了这件事,邪神也被踢出去了,下一个就是你,加油吧,我期待你的表现,呵呵,别让我失望,在死之前好好挣扎一下,别让我太过失望。”他转身回去休息。
次日清晨,校园门口,枫与铃拦住了仓敷玲奈,她冷哼一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拦下我?”仓敷玲敷奈一脸不爽。
她是出了名的问题儿童,是一个坏女孩,属于霸凌别人的大姐大,因为长得好看,家里有钱,在教室和学校之中很有人气,也有不少人追求她。
甚至还有一个男朋友,只不过那个男朋友还没来得及碰她就因为孢子死掉了。
仓敷玲奈也有几个朋友,因为人气高,所以朋友多,说话很冲,总是一副找茬的样子,其实内心十分容易害羞。
枫鼓着嘴上前说道:“你奇装异服,不符合校规,而且还打了耳洞,难道你不知道学校是规定装束的么?为什么不穿校服?”
仓敷玲奈冷哼一声说道:“我不想穿,怎么了?我想着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知不知道我的妈妈是谁?她是企业高管,认识很多学校中的领导,招惹我,小心把你们全部开除。”
枫冷哼一声说道:“你……就算把我开除掉,你也要换上校服,要不然今天就不让你进入学校。”
“哈?”仓敷玲奈瞪大眼睛看着她说道:“你在开什么玩笑?现在马上就要上课了,你让我怎么回去换校服?还是说你不想让我上学?也好,我不上了,我会举报说你不让我进入学校。”这就是典型的无耻逻辑。
是很多自以为是的人经常有的逻辑,“身为老赖的他们”没有自觉,反而会因为警察叔叔撬开“老赖”的防盗门,告警察暴力执法。
这种人是说不通的,只有绝对的力量才能让他们屈服。
就在她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刘浩云走了过来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枫把这件事告诉了刘浩云,他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马上就要上课了,枫,玲,你们先去上课吧,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了,相信我,从明天开始,她就会乖乖的服从校规。”
仓敷玲奈冷哼一声,双手环抱,托起那一对超大的柰子说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刘浩云目送枫与玲离开之后,转身对仓敷玲奈微笑道:“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如果你屈服的话,那么以后你都要听我的,听我的任何命令,如果你没有欺负,我就找办法将枫与铃全部开除,如何?”
仓敷玲奈冷哼一声,一脸得意的说道:“你看上我了吧?大叔。拜托,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好不好?我那么优秀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小小的老师?告诉你,我要嫁的男人必须是有钱人,你都不配和我说话。”
刘浩云挑眉问道:“怎么?不愿意么?还是说,你害怕了?只是让你看一点东西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为什么那么害怕呢?”
仓敷玲奈冷哼一声说道:“谁会怕你?哼,如果你敢动我一下,我就举报你猥亵我,让你身败名裂,彻底社死。”
刘浩云点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放心吧,等一会,你会求我草你,然后像一条母狗一样舔舐我的大几吧,并且会越来越温顺,看在你的表现那么好的份上,我会把你培养成一头母猪便器,在你毕业之前,让你怀上我的空壳。
还要让你当众表演荏苒,把你的人生,尊严全部碾碎,这就是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的代价,居然敢威胁我,等着吧,好戏即将开始。
二人来到办公室内,刘浩云倒了两杯酒问道:“喝一点?”
“哼,看在你那么懂事的份上,我不那么讨厌你了,说吧,你想赌什么?”她接过酒杯喝了一口,显然十分熟练。
刘浩云走到电视机前,将一张光盘放进去,说道:“请你看一点东西,如果看完之后,你不答应我的条件,就算我输,如果你答应了,那么你就必须听我的话,永远做我的奴隶,成为我的泄欲工具。”
“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凭刚才的那句话,我就可以告你猥亵,你等着吧,我现在就报警。”她取出手机,打算好好吓唬一下刘浩云。
然后电视机中传出一声熟悉的叫声,十分。
她猛地抬起头,看到电视中,刘浩云正在狠狠地草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像是一头母猪一样,像是一条狗一样,的很。
仓敷玲奈震惊的张大小嘴,不断喘息,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身体开始打颤,全身上下都在抖动个不停,不仅如此,双腿也死死夹住,不停地上下摩擦。
蜜汁了胖次,胸前的衣服上立起来两颗小豆豆,她的柰子很大很大,把衣服撑的很平滑,稍微有一点凸起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我的妈妈为什么会……不……”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哭了起来。
刘浩云将大手插入她的双腿之间,“湿了。”
“你在干什么?”她红着脸,震惊的一巴掌抽向刘浩云,却被一把抓住。
刘浩云冷哼一声问道:“你好啊,看着自己的妈妈被当成一条母狗一样乱干,自己居然会湿成这种样子,如果你妈妈知道这件事的话,肯定会很伤心吧,你这条的母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