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不能急,这小东西嫩得很,弄伤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他耐着性子,浅浅地抽插了几下,让龟头在穴口研磨,带出更多的水来。
“疼吗?”他俯下身,亲吻着温软满是泪痕的脸颊。
温软疼得直抽气,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疼……好涨……不要了……”
“忍一忍,一会儿就爽了。”江驰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呜咽声全都堵回了肚子里。
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他腰部发力,一点点地往里推进。
那根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紧窄的甬道,势如破竹地向深处挺进。
每进一寸,温软就要颤抖一下。
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渐渐取代了疼痛,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
终于,整根没入。
两人的耻骨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温软像是濒死的鱼一样,仰着脖子,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太深了……像是要顶穿她的肚子。
江驰也不好受,被那紧致的甬道箍得差点缴械投降。他深吸了一口气,停在里面不动,给彼此一个适应的时间。
“温软,”他哑着嗓子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看着我。”
温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江驰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里面全是她。
全是赤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记好了,”江驰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汪水,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以后,只有我能这么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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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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