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的嫩肉被抵回去,撒娇似的吮紧对方。
卿芷听见靖川惊叫一声,随后包裹着自己的膣道猛地一紧。
快感重重积累,她得不了解放,心里郁闷,不给靖川喘息的机会,冠头嵌紧宫口,反复轻柔碾磨。
“呃、慢着……”
不能进去……
不听。
最紧实的地方,被烫得收缩起来,快要敞开细缝,接纳性器入内。
灭顶的快感混杂着对将要受孕的恐惧,一拥而上。
靖川被她逼得眼泪涟涟,不受控制地挺腰。若卿芷未目盲,就能得见女人温暖柔软的小腹被顶出道弧度的艳景。
肚脐下方那一小片地方绷得死紧,里侧被侵犯得水声轻响,痉挛不已。
靖川几近窒息。
片刻,卿芷肩上一痛。湿润的感觉舔过痛楚,反而更加深火辣的刺感,是惩罚。女人长了一嘴好牙,尖得一口就让她皮肉破开。
靖川卷去血丝,又轻轻推她一下,冷哼道:“你还是不要动好。不听话,栓不住,你有什么优点?”
卿芷稍稍恢复理智,听得一怔愣,还硬着的性器忽遭对方托起。这人手上的茧很粗砺,尽管茎身浸满温热的清液,也耐不住她半握着重重一擦。
卿芷吸了口凉气,反应过来时,发觉自己已不自觉挺腰,竟像眷恋这痛苦似的,主动把身体的一部分送给这女人,任她予夺。
……一定是药的作用。
她怎会如此淫乱不堪、如此耽溺在这下贱的快乐。
两道视线含着似笑非笑的意味,有形一般落到卿芷脸上。
仙君生得好白,脸红了竟和她见过的人不一样,盛出妩媚的浓艳,正衬被咬破发肿的薄唇。黑发散乱,细细的几缕垂落。
方才舒爽时溢出的几丝津液成了亮晶晶的水痕,添一分凌乱。
如遭了贼人凌辱。
“你现在想要什么?”
卿芷想也没想便答:“放我……”
她倏然闷哼一声,不可置信地、颤抖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眼好似真的在看着靖川。
靖川指尖划过手中性器的铃口,被她这鹿一般干净的眼睛触动,停下了肆意抠弄的动作,泪又宛若失禁,沿面颊滚落几滴。
她拭去泪珠,如哄孩子似的:“不对。仙君不诚实,要罚。”
说罢,微微用力捏一把,逼得卿芷呜咽出声。
靖川靠前,吻她眼下挂着的泪。晶莹剔透,咸涩、湿润,不是雪的味道。怎么不是雪的味道呢?明明这么干净一个人。
连下面,也是雏儿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