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不过百多人,而我等则拥上千之众!”
乌桓人的箭矢虽然密集,但汉军的强弩射程更远,准头更稳,加之居高临下,统一瞄准之下,只见那箭矢破空而出,精准地射向右翼库鲁末一侧乌桓骑兵们。
他们这几轮的箭雨进攻可谓是收获寥寥。
如此一幕,总算让蹋顿与库鲁末脸色好转。
“俺们这仗打的也他娘的太富裕了吧!”
“只不过一个勇士而已,改变不了战场的大局。”
“那些汉人是怎么搞的?!!”
比起他们那边每次都有数十人落马倒下的惨状,山上营地中依在马车和简易木垒后的汉军们受创者微乎其微。
乌桓人作为本地土著,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
几轮对射下来,汉军箭不见颓势,反而他自己这边阵型开始散乱,还击力度越来越小。
随着乌桓人距离逐渐靠近,他们的箭矢也越来越密集,如雨点般抛下。
若是蹋顿能开一个空中的俯瞰视角,他便能发现。
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竟有二三十名乌桓骑兵在奔袭途中便中箭落马,失去了战斗力。
右翼的库鲁末在身边不断的哀嚎惨叫声中疯狂呐喊。
另一侧的蹋顿也在心中狂呼不已。
如今已经就位的乌桓众骑手们连续不停的倾泻箭雨,登时打的山上汉军抬不起头,本来就缓慢的装填在干扰下就更加困难。
“这不可能!”
“展现勇气的时候到了!”
一下子失去了众多同胞,让他们人人激愤,库鲁末更是咬牙高呼:
“散开,都散开!”
只见山坡营地上,张飞一阵大笑:
“壮哉苏君侯!”
比起无脑猪突仰攻雪坡上的汉军步卒战阵,蹋顿反而是冷静的下令,命乌桓骑兵们以最擅长的方式作战。
他们在箭雨降临的瞬间或低下头颅,或举起盾牌,在那金属的叮当声中,不过极个别中流矢轻伤挂彩。
以他们这些精锐射手的技术,三四轮后汉军那强弩才能进行第二轮射击。
而开战前,赵云便已命汉军提前装好弩机上好弦,在开战后的消耗战中又通过分段射击和那五十新人步卒辅兵帮助装填,形成了连绵不绝的箭矢覆盖。
在这一遭狭路相逢中,以绝对少数射的乌桓贼兵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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