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乌桓人平素里从来没有军中禁酒的说法。
“怎么办,该怎么办?”
他回过头,看向兄长,却一下子愣住了。
“咱这沟子城,作为前哨要塞,若是汉兵来救,必首当其冲。”
即便穿着厚厚的皮裘,却也难以适应这般严酷的气候。
大脑激烈的斗争,但是看了眼那越来越近的苏曜,他还是不敢亲自提刀去战,只得一咬牙,冲向楼梯随其兄长去也。
想来,那些汉兵除非长了翅膀,能飞进来,不然在这钩子城中确实可高枕无忧。
乌禄泽见劝说无用,摇头叹道:
“日前咱们刚刚送走了汉朝的使者,如今他们都知道了大王围困那白马长史的军情。”
”这沟子城坚固无比不说,咱们还有足足两千人的守军,你怕个甚?”
乌禄塞拨开了弟弟的手,又闷了一口酒,笑呵呵道:
“咱们乌桓勇士能打能喝,哪里要得那么些汉人的规矩。”
这是绝对不可接受的损失。
众人傻眼了。
但是,这最多也就不过只是一个人的匹夫之勇罢了。
他知道,身为这些人的将官,已经到了他必须顶上去的时候。
紧接着,正在牵招还要再劝的时候,刘备站了出来,拱手问:
“什么??”
别看这城塞虽小,但却是个标准的军事据点,光城墙就有两丈余,是仅次于柳城,和管子城一样规格的城塞。
“快跑啊——”
“来来来,你也喝两口暖暖身子。”
“再说,就算他们来了又怎样?”
苏曜是迎头而上,巨大的陌刀一个横扫过去。
瞬间,那一排举盾的兵士便被打的盾碎人飞。
“他只有一个人!”
伴随着那阵阵惊呼和敌袭之声,只见苏曜手中陌刀胜雪,上下翻飞,瞬间便将身边的两个犯傻的兵士拦腰斩断。
夜色如墨,寒风凛冽。
除了少数人外,他们大多都经历了苏曜在北伐中对那两座坚城攻无不克的战斗。
是的,在发现不对后,第一时间赶来的乌禄泽很快便理清了现状。
他们的脚步变得沉重,大喊一声后便是扭头就跑。
只见在这慌乱的人群中,一把长刀打着旋飞来,瞬间便削掉了乌禄泽的脑袋。
这位城墙上唯一有血性的军官——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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