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近几天,秦亦想了许多。
倘若许昌有只是为了想做县令,就让人下毒毒死秦国新夫妇的话,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毕竟,秦立新来淮阳做县令,已经过去了十多年的时间,这十多年里,若是许昌有想动手,应该早就动手了,为何偏偏会选择这个时候?
而且都说斩草除根,秦亦不在淮阳,是个很不稳定的因素,他们更不该动手才对。
所以,秦亦现在有许多疑惑未解。
秦大为闻言说道:“贤侄,其实之前我也一直以为,许昌有让我下毒,仅仅是因为他想做县令,不过在毒死立新兄和嫂夫人后的一天,当我前往许家之时,恰好见到两个陌生人,许昌有在他面前,点头哈腰,极为尊重,而且他们在看到我后,便什么都不说了,所以我怀疑,那两个陌生人跟此事也脱不了干係!”
“陌生人?”
秦亦皱眉:“什么样的陌生人?”
听到秦亦发问,秦大为心中暗喜,这说明秦亦有用的到他的地方,这样自然不会动手杀他!
於是他也摆出一副认真的模样,说道:“这两个人,一个人脸上有一道疤,特別明显,另一个人则一直背对著我,除了能看到他个头很高外,我並没有看到他的长相。”
“。。。。。。
听到“一道疤”的时候,秦亦首先想到的,就是路上杀的那个刀疤脸杀手,他是肃王的人。
难不成,肃王也参与了此事?
隨后,秦亦又询问几句,关於那个带著刀疤陌生人的相貌特点,结果秦大为说的,跟他见过的那个刀疤脸,几乎一模一样,因此秦亦確定,这两个人就是一个。
看来,肃王在害死他爹娘的阴谋中,也扮演著举足轻重的角色啊!
想到这里,秦亦眯起眼来:肃王,你这是逼著我杀你啊!
至於另外一个人,又是谁呢?
秦亦问了些许问题,不过秦大为因为只看到了那人的背影,所以什么都说不出来,因此秦亦没有半点头绪。
这时,秦大为主动说道:“贤侄,其实此事也很好办,那就是你让我回淮阳,我继续去许家住著,慢慢帮你调查此事!到时候,我就能查出,杀害立新兄和嫂夫人的凶手到底是谁!”
看著秦大为一脸认真的模样,秦亦想笑。
隨后,秦亦冷笑一声道:“我真谢谢你啊,还要帮我那么大的忙?”
秦大为摆了摆手,仿佛听不出好赖话:“贤侄不必客气,这都是应该的。”
“应该你麻痹啊!”
秦亦直接爆了粗口:“你还帮我调查凶手?你踏马的不就是凶手吗?你在这跟我装什么呢?”
一秦大为瞬间被骂懵了,半响才道:“贤侄,我们不过是许昌有的一颗棋子而已,至於幕后凶手肯定是另有其人啊!我要帮你查的是幕后凶手!”
“呵呵,那你的意思是,你就不是凶手了?”
秦大为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了下来,因为他现在真的是无言以对啊!
秦亦知道,再从秦大为嘴里,怕是套不出其他话来了,那他们的用处也就没了。
既然如此的话,秦亦举起手枪,枪口在秦大为和宋氏、秦国新身上变换著。
秦国新见状,终於恶从胆边生,直接跑著向秦亦衝来,边冲边喊:“爹,这小子从一开始就没想过顾忌亲戚之情,也没想放过咱们,既然如此,那还跟他费什么话?咱们跟他拼了!三个人,难不成还打不过他一个人不成?”
““。。。。。。
秦亦听了都被气笑了,这三个人当初下毒的时候也不说什么亲戚之情,现在大祸临头了,反而拿这个搞道德绑架?
简直双標啊!
於是乎,他朝著秦国新的膝盖,扣动扳机。
“砰!”
“砰!”
“啊。”
隨著两声震天巨响结束,紧接著便是秦国新那有些悽惨的喊叫声,迴荡在小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