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得知他们还没回府,最高兴的人莫过於秦亦了,这样他就不必担心来的时间太晚,反正古长松回来的比他还晚,到时候自己只要装出来了很长时间的样子就行了,只要没人多嘴,古长松怕是也不会责怪他是上午来的还是下午来的。
想到这里,不禁美滋滋。
这个时候,佩兰走了过来,一脸歉意道:“实在抱歉,秦公子!我家老爷和小姐这个时候还没有回府,怕是陛下有要事找他们商討,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也说不定,秦公子在府上稍等片刻吧!”
说看,佩兰对看秦亦鞠躬致意,歉意十足。
其实佩兰的心思很好理解,作为古月容的贴身丫鬟,她知道秦亦对古月容代表著什么,也知道秦亦今日提看礼品登门拜访,对於秦古两家的关係意味看什么。
哪怕只是个丫鬟,她也十分在意,此刻为了古月容而高兴,毕竟古月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但好巧不巧的是,平日里无论是古长松还是古月容,这个时间肯定都会在府上的,哪怕回来的晚些也绝不会超过午时,可今日偏偏秦亦拜访宰相府的时候,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在家!
从礼数上来看,有些怠慢秦亦了!
更重要的是,秦亦之所以对宰相府抱有那么大的成见,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当初秦亦初到京都拜访宰相府时,古夫人两续两次將他拒之门外,这才惹得秦亦反感,並且之后无论古月容怎么说,秦亦都不愿再踏足宰相府。
今日好不容易破冰,结果主人不在府上,佩兰这才诚惶诚恐,生怕秦亦多想,赶忙赔不是。
祝想顏见佩兰一脸紧张,不解之余,又不忘安慰她道:“佩兰,你担心什么?”
佩兰警了秦亦一眼,小声道:“顏小姐,秦公子今日好不容易正式拜访宰相府,结果无论老爷还是小姐,都不在府上,佩兰生怕怠慢了秦公子—”
秦亦闻言,笑著摆手:“佩兰多虑了,我什么时候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了?”
。。。。。。
佩兰张张嘴,没有说话,秦亦到底是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她说不好,但秦亦记仇,她是知道的。
这时祝想顏轻哼一声道:“我当佩兰在担心什么事呢,原来就这啊!你根本不必担心!””
“???”
佩兰一头问號,不知此话何意。
祝想顏便继续道:“你不知道,古伯父和古姐姐不在府上,某人心怒放,高兴的不得了呢!”
佩兰有些茫然,向佩兰投来疑惑的目光。
“佩兰,你还担心某人挑宰相府的理啊?宰相府不挑他的理,他就偷著乐了!”
祝想顏便解释起来:“咱们刚才回府时,早已午时过半,正午一过,便是下午,你说哪里有人登门拜访是选在下午的?还是拜访长辈,这点礼数都做不到,实属不应该!”
■一一“所以啊,明明是某人晚了,恰恰古伯父和古姐姐还没回府,这就给了他机会,起码若是我们不说的话,古伯父和古姐姐不会知道某人是什么时辰来的,或许他们还觉得他一大早就来了呢!”
祝想顏看向佩兰,问道:“所以呀佩兰,你说某人是不是高兴死了?坏事没少做一件,结果好名声却全被他占了去,这去哪说理呀?”
佩兰看看祝想顏,又看看秦亦,突然觉得祝想顏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为何现在怎么文成了刚才车厢里那种场景了呢?
这时,秦亦无奈道:“顏小姐,你在说我?”
“我什么时候说你了?”
祝想顏歪了歪脑袋,看向秦亦:“我刚才说的是某人,你叫某人吗?”
“顏小姐,你当我傻不成?你说我就说我,还说什么某人,真当別人听不出来?”
隨后看向佩兰,问道:“佩兰,你说她刚才说的某人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