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还敢签字?”
“是因为陈掌柜说了,写上三千两,等秦亦想买这处宅子的时候,他就让秦亦拿三千两,若是秦亦不拿这么多的话,那就免谈!”
刘炎亭一五一十道。
“那你到底拿了多少银子?”
“爹,我就拿了六百两啊!”
“你真是—蠢货!”
刘贺都快被他给蠢哭了,正常人拿了六百两,也不敢签三千两的收据啊,这不是坑自己吗?
“殿下,这事疑点很多,还得把陈家酒坊的陈掌柜找来对质才行!”
“闭嘴吧!”
肃王根本不想听他们说话了。
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肃王多疑,这个时候,即使觉得刘炎亭说的话在理,他也不会再相信了。
“银子是你收的,收据也是你写的。”
肃王把那六百两银票拿出来,直接扔在刘炎亭的脸上,继续说道:“你去跟蒋建波解释去吧!”
肃王铁青著一张脸,回到肃云殿內。
秦亦和蒋建波对视一眼,互相点头。
因为他们已经看到,脸都被打肿的刘炎亭和他爹刘贺跟在肃王身后,也走进了殿里。
“蒋兆尹,你应该知道,刘家人能住在那处宅子里是经过本王允许的,所以还有些交情。”
肃王皮笑肉不笑道:“恰好刘家父子今日来到肃王府上,想要跟本王辞行,蒋兆尹若是有什么疑问的话,儘管问他们便是!”
蒋建波点了点头,隨即看向刘炎亭道:“大胆刘炎亭,你是不是偷了肃王的地契?”
。。。”
刘炎亭被肃王打了一顿,脑袋本来就不怎么清亮了,突然听到这声质问,更是憎了:
怎么又出来个偷地契的事了?
於是他茫然摇头:“蒋兆尹,草民冤枉啊!草民何时偷肃王的地契了?”
蒋建波警他一眼,隨即冷笑道:“你没偷?那你为何能把那处宅子卖了?是谁让你卖的?”
刘炎亭瞬间哑口无言。
其实无论是提问者蒋建波,亦或是被提问者刘炎亭,乃至旁观者肃王、秦亦和刘贺,
肃云殿內这几个人对答案都无比清楚。
可即使知道答案,依旧在这里装模作样。
刘炎亭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向肃王。
蒋建波和秦亦则顺著他的视线,同样向肃王看了过去,肃王见状,气的瞪了刘炎亭一样。
“你看本王做什么?”
肃王那个气啊,心里大骂刘炎亭是猪,隨即怒声说道:“难不成还是本王让你卖的不成?”
。。。。。
刘炎亭心中苦笑,暗道可不就是你让我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