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亦如此诚实,沐漓反而愣了:“你倒是-怪诚实啊!”
“嗯,我这人向来诚实。”
秦亦大言不惭道。
“呸,这话就不诚实!”
沐漓他一口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
这个时候,换了一声衣服的姜南絮从二楼走了下来,见沐漓一脸不忿,问了一句。
沐漓道:“他说师父好看。”
姜南絮看向秦亦,似乎是在向他求证,只是目光有些冷。
“师爷確实好看,师父同样好看。”
说完秦亦不忘自夸一句:“別人说,我长得也很好看。无相阁中,师爷一脉单传,而咱们这一脉属实是阁中的顏值担当了。”
姜南絮看看沐漓,又看看秦亦,这话好像还真无法反驳,但她还是冷酷道:“你脸皮真厚,这种话別人说还好,哪里有自己说的?以后在阁里也不许说这话,听到了吗?”
秦亦笑道:“师爷,咱们是自己人,要换成其他人,我才不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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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絮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从楼梯上走下,来到主位坐下,同时又摆手让他们师徒二人坐下。
“你在南楚的事情,我听说了。
秦亦没有开口,因为他不知道,姜南絮听说的到底是什么,毕竟他在南楚的事情可不止一件。
沐漓也点头道:“我也听说了,我徒弟竟然还真是诗仙,一首中秋词让江陵书生都念念不忘。”
姜南絮和沐漓都是宗门之人,她们可不像寻常女子一样喜欢诗词,对诗词也没有多少研究。
饶是如此,在听到【水调歌头】时,她们依旧觉得惊为天人,尤其写这首词的人还跟她们息息相关,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秦亦听闻是此事,摆手笑道:“师爷,师父,不过是隨手涂鸦之作,不登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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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絮和沐漓对视一眼,隨即沐漓道:“师父知道你很能装,但没必要这么装。”
姜南絮也沉声附和道:“若是把你刚才的话说出去的话,信不信江陵城內的读书人,
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无相山给淹没?”
秦亦汕笑一声:“师爷,没那么严重吧?”
姜南絮点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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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姜南絮又像是想到什么,问道:“你有没有对外宣称过,你是无相阁弟子?”
秦亦思索片刻,去了南楚,他只跟祝家姐妹说过,而且还是在返程的路上,摇头道:“並未对外宣扬,上次师爷和师爷跟我在一起时,也就只对礼部侍郎董大人说过。”
姜南絮闻言,如释重负:“那就好。不然无相阁可丟不起这个人。”
“师爷,不至於吧?”
秦亦苦笑一声:“南楚那边的人喊我词仙,江陵书生喊我诗仙,咱们阁中除了师爷,
谁的名气还有我的大?这不是光耀门媚的事吗?”
沐漓白他一眼,说道:“光耀门媚?你光耀谁的门媚?起码不是咱们无相阁的门。
咱们是四大宗门,可不是四大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