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在秦雪那挺翘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那惊人的手感让他爽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看到秦雪的身体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并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药效应该没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再给她加点料。”王总对刘总使了个眼色。
刘总立刻心领神会,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白色手帕。那手帕上,已经浸透了无色无味的强效化学迷药——哥罗芳。
他走到秦雪的头边,看着她那张在睡梦中显得格外恬静美丽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快感。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那块冰冷的手帕,轻轻地捂在了秦雪那形状优美的口鼻之上。
“唔……”即使是在深度昏睡中,窒息感和化学药品的刺激还是让秦雪的身体本能地挣扎了一下。
她的眉头痛苦地皱起,身体微微扭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呜咽。
但这挣扎是如此的无力,在刘总那只铁钳般的大手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几秒钟后,秦雪的身体彻底不动了。
她眉头舒展开来,脸上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呼吸变得比刚才更加微弱,若有若无。
她已经彻底陷入了无论受到任何刺激都不会被唤醒的深度昏迷之中。
“搞定。”刘总拿开手帕,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好!”王总兴奋地一拍手,“兄弟们,别客气了!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骚娘们,今天就是我们三个人的公共肉便器!让我们好好尝尝,这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到底是什么滋味!”
王总那句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宣告,像是一道开启地狱之门的指令,瞬间点燃了刘总和张总眼中压抑已久的疯狂火焰。
张总那蒲扇般粗糙的大手几乎在王总话音落下的瞬间,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了秦雪身上那件白色丝袍的衣襟。
他那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脸庞上布满了狰狞的淫笑,似乎下一秒就要用他那蛮牛般的力量,将这件唯一的遮挡物撕成碎片,好让他那双饥渴的眼睛能第一时间欣赏到袍子下那具令他魂牵梦绕的完美肉体。
“等等!”就在张总即将发力的瞬间,王总却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
“王哥?你他妈干嘛?老子都快憋炸了!”张总不解地回头吼道,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裤裆里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肉棒,几乎要撑破昂贵的西装裤料,正隔着布料急不可耐地上下跳动着。
王总并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而是贪婪地凝视着趴在按摩床上,对即将降临的厄运一无所知的秦雪。
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地说道:“这件袍子等会儿还要给她穿回去,弄坏了怎么伪造她只是睡了一觉的假象?”
听到这句话,张总那被欲望冲昏的头脑才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悻悻地松开了手,嘴里不甘心地咒骂了一句:“妈的,真他妈麻烦!行吧,王哥你来!你快点,我这根鸡巴可等不了太久!”
王总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嘲笑他的猴急。
然后,他示意刘总和张总一左一右,三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秦雪那具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异常柔软沉重的身体,从按摩床上抬了起来。
这个过程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秦雪的身体是如此的温热而柔软,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袍,他们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弹性和惊人的曲线。
王总负责托着她的上半身,他的手臂不可避免地与她那对没有任何束缚的巨大奶子发生了亲密的挤压和摩擦,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肉球所带来的惊人触感,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而刘总和张总则负责抬着她的双腿,他们那双不老实的手,在抬起的过程中不断地“无意”滑过她浑圆的大腿内侧和挺翘的臀部,感受着那里的紧实与肉感。
他们穿过按摩室后方一扇毫不起眼的暗门,进入了一个与外面禅意风格截然不同的秘密房间。
这个房间不大,墙壁和天花板都被厚厚的黑色吸音棉所覆盖,显得异常压抑和死寂。
房间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唯一的陈设就是正中央那张巨大得有些夸张的圆形大床。
床上铺着一套黑色的真丝床品,那丝滑的面料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如同毒蛇鳞片般幽冷而淫靡的光泽。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皮革、香烟和男人荷尔蒙的浑浊气息,这是一个专门为发泄最原始兽欲而建造的地狱。
三人合力将秦雪轻轻地放在了那张黑色的大床上。
她雪白的丝袍与黑色的床单形成了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依然保持着趴卧的姿势,丰腴的屁股因为床垫的柔软而陷下去一部分,显得愈发挺翘诱人。
刘总和张总站在床边,像两只等待主人分食的恶犬,眼睛里闪烁着绿油油的凶光,呼吸声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而王总,则缓缓地爬上了床跪在了秦雪的身边。
他没有立刻去解开那件丝袍,而是先伸出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秦雪那被干发帽包裹着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