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礼痛呼一声,眉心紧蹙。
“疼吗?”温意冷冷地问。
“……疼。”谢宴礼咬着牙,额头渗出了冷汗。
“疼就对了。”
温意脚下的力道加重,鞋跟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上滑动,逼近那个依然沉睡的部位。
“既然你这里没反应,那我就帮你找找感觉。”
温意看着他那双因为疼痛和羞耻而终于开始有了焦距、甚至开始泛红的眼睛。
“谢议长,你不是喜欢掌控吗?现在,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被掌控。”
她突然伸手,从旁边抓过了那条被红酒浸湿的领带。
“手伸出来。”
谢宴礼看着她。
理智告诉他,应该叫保镖进来把这个女人扔下去。
但身体深处,那股死寂了许久的血液,竟然因为那一巴掌、那一脚踩踏,开始沸腾了。
他颤抖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地伸出了双手。
温意动作利落地用领带将他的双手捆住,绑在了床头。
“很好。”
温意拍了拍他的脸,像是在表扬一条听话的狗。
“现在,游戏开始。”
温意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露出了他保养得宜但因为常年缺乏阳光而显得苍白的胸膛。
她没有用手。
她拿起了那副被她摘下来的金丝眼镜。
冰冷的镜腿,在谢宴礼敏感的乳首上轻轻划过。
“嘶……”
谢宴礼浑身一颤。那种金属的冷感和尖锐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就是你平时看人的工具?”
温意用镜腿夹住了他的一颗乳头,稍微用力一拧。
“啊!”
谢宴礼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从未有过的、带着痛楚的呻吟。
“叫得真好听。”温意嘲讽道,“比你在议会上演讲的声音好听多了。”
她一边用眼镜折磨着他的上半身,一边继续用高跟鞋的鞋跟,去踩弄、碾压他的下半身。
她没有直接踩那个部位,而是在周围打转。那种随时可能被废掉的恐惧感,混合着疼痛,成为了最强的催情剂。
“看着我。”
温意命令道。
谢宴礼被迫睁开眼,看着骑在自己身上、一脸女王像的温意。
“告诉我,你是个什么东西?”
温意加重了手里的力道,镜腿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