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被刺激到了?”
温意收回脚,看着那根湿漉漉、沾满了深色酒渍和体液的肉棒。
它在颤抖,在跳动,像是一个急需安抚的孩子。
“既然这么精神,那就给你加点料。”
温意伸手拿过床头柜上那瓶还剩下一半的红酒。
“这是你最喜欢的罗曼尼·康帝,一百万一瓶。”温意晃了晃酒瓶,“平时你应该舍不得这么喝吧?”
“你要……干什么……”谢宴礼看着那个瓶口,有种不祥的预感。
“请你喝酒啊。”
温意倾斜瓶口。
哗啦——
冰凉的红酒,没有倒进他的嘴里,而是直接倒在了他那个滚烫的、勃起的肉棒上!
“啊——!!!”
谢宴礼仰起头,脖子上青筋暴起。
冰火两重天。
滚烫的充血器官被冰镇红酒浇灌,那种极度的温差刺激,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灵魂出窍。
红色的酒液顺着柱身流下,滑过囊袋,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好喝吗?”
温意放下酒瓶,用那只刚刚被他舔湿的丝袜脚,踩住了那根被酒液淋湿的肉棒。
丝袜吸了酒,变得湿滑无比。
温意开始用脚给他撸动。
脚心的凹陷刚好卡住那个硕大的龟头,脚趾灵活地收缩、夹紧。丝袜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每一下都带着红酒的润滑和冰凉。
“哈啊……哈啊……好爽……”
谢宴礼彻底疯了。
他那双桃花眼里满是迷离,嘴里胡乱喊着:
“主人……踩死我……夹紧……再快点……”
他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温意踩在脚下玩弄,看着那红色的酒液随着动作飞溅。这种视觉和触觉的双重暴力,让他那个原本因为ED而迟钝的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
“想射吗?”温意突然停下动作,脚踩在铃口,堵住了出路。
“想……求你……让我射……”谢宴礼哭喊着,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弹动。
“叫我什么?”温意挑眉。
“温意……不……女王!主人!”谢宴礼毫无底线地喊道。
“不够。”
温意俯下身,看着他那张被情欲扭曲的脸:
“承认吧,谢宴礼。承认你就是个只有被虐待才能硬起来的变态。”
“我是……我是变态……”谢宴礼哭着承认,“我是贱狗……求主人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