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秩摸摸她的脑袋,柔声说:“也没有那么严重,拍摄因为录制节目延期了,那边也是急着赶进度才这样,明天应该就有了。”
时叙持怀疑态度,再赶进度也要保障艺人的安全,否则一旦出了事,就不是耽误工期这么简单的事了。
但凡是个有一丁点职业操守的公司,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那个摄制组敢这么做,要么是个临时组建的草台班子,要么就是有人授意,让他们产生了不用为艺人负责的错觉。
而这背后是谁在搞鬼,时叙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想到那张恶心的脸时叙就反胃,她垂下眼皮敛去眸中的冷厉,抱着简秩说:“明天让我跟你一起去吧,不然我不放心。”
简秩犹豫片刻,捏捏她的脸,“还有一天就结束了,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因为上次的事,公司似乎是认定她攀上了时家这棵大树,想从她身上捞到更多好处,如果明天时叙跟她一起去,那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所以尽管对时叙感到抱歉,她还是不能答应她的请求。
时叙略有失望,不过她不想让简秩不快,就没再接着聊这个话题。
“痛吗,待会儿我给你擦点药。”
她摸着那块淤青,眼里都是心疼。
简秩覆上她的手,小声说:“不痛,我都没发现这里有淤青。”
“撒谎。”时叙咬住她的唇,让她没法再说出这些安慰自己的话。
简秩抱住她的脖子,主动与她缠吻,呼吸变得急促了很多。
两人似要一较高下,很快就传出了黏腻的水声,时叙把人抱到腿上,摩挲那白皙光滑的后背,从后颈抚到蝴蝶骨,再从蝴蝶骨顺着脊椎往下,去到那个幽。秘之处。
暧昧的气氛让空气都变得潮热,时叙凭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克制住自己,及时收了手。
“不行,你明天还要去山上拍摄,得早点休息才行。”
“现在还不晚,你稍微收敛点……”
简秩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从呼出的热气时叙就能猜到她现在的样子。
也是,这种话对她来说应该很难以启齿。
既然害羞内敛的人都开口了,她又有什么不能的呢,只要克制住自己,不做得太过分就行。
时叙,你可以的!
好像不行……
“你不是答应我会收敛吗?”简秩使劲拍打她的背,漆黑的瞳仁蒙着水雾,别提多漂亮了。
时叙觉得这简直就是在处罚她,这种情况叫她怎么冷静?
“已经很收敛了,”时叙掐着简秩的脖子亲她,眼神比简秩还要迷乱,“姐姐,放松一点,别这样咬着我。”
突然的一击让简秩骤然失神,她扬起下巴低泣,泪水顺着眼尾流进鬓发中,将殷红的脸颊染得娇艳无比。
“骗子,我再也……唔!不会……相信你了!”
听到这话时叙只觉得兴奋,她摆动手臂一阵狂风暴雨,让简秩始终在将去未去的边缘,折磨的她快要疯了。
“姐姐,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
简秩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有带着哭腔的哼。吟。
时叙掐住散发着绮靡气息的软肉,唇附在简秩耳边,像个变态似的翘起嘴角。
“相信我吗?嗯?”
简秩实在受不了了,抓着她的胳膊嘤嘤求饶。
“相信……别再……嗬嗯!”
又是猝不及防的挞伐,简秩还没喘口气就交代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似的,眼神空洞失焦的靠在时叙怀里,眼中水汽凝成泪珠,嘴角也有涎液流下。
时叙对听话的小猫向来不吝啬,就算手被淋得一塌糊涂,还是舔着她的唇亲吮,等简秩回过神来,把沾着水渍的手给她看。
“可惜了,我应该用zui……”
话还没说完就被简秩捂住嘴巴,她眼睛一眯,咬住了那细长的手指,从指腹到掌心一一扫过,简秩慢半拍地收回手,推开她要出去。
浴缸边缘太滑,她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最后好不容易抓稳了,被时叙扣着腰肢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