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靠后,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沈知言,眼底全是讳莫如深的占有欲。
沈知言不理他,接起。
“嗯!”
“嗯,好,我知道了。”
“好,谢谢你曾同学。”
对方又说了什么。
沈知言下意识看了傅怀瑾一眼。
“我啊,挺好的。”
“真的挺好,不用担心。”
“好。”
挂了电话,沈知言又躺下。
“我要继续睡了,你走吧。”
傅怀瑾站起来,突然又附身亲她。
“言言,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唯独看不得你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他能做的事,我能做。他不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以后别再找他。”
语气没有刚才柔和。
沈知言沉默。
傅怀瑾垂下眼睑看着她,尔后搓了搓她的手臂。
“听话!”
说完起身出了房间。
下楼,找个户外的地方点燃一支烟。
烈日炎炎,热浪在空气里游走。白色烟雾袅袅飞起,一点点散开,尔后消失于天际。
一根烟毕,又点了一根。
直至午后斜斜的日光探进角落里来。
傅怀瑾才拿起电话。
“喂,傅总!”
“把之前蔡银华违规操作的资料都整理一下,递交给法务部,直接走起诉流程。”
李秘书应下。
沈羽菲让沈知言失去了家。
傅怀瑾也想让沈羽菲尝尝这滋味了。
母亲锒铛入狱,家财散尽,到了那一天,她不知道会不会找回一点点良知。
但傅怀瑾此刻的心情,一点都不好过。
至少是他接手傅氏以来,做的最不轻松的一个决定。
另一边,沈家的门铃刺耳响起来。
警察突然造访,蔡银华才知道司机死了。
短暂的错愕过后,她很快调整好脸色。
“对,他以前是沈家的司机,后来说他哥哥生病了,要回去照顾。”
“我念他这些年勤勤恳恳,给了一笔钱。”
“这段时间也偶尔有联系,就是日常问候。”
回答滴水不漏。
例行公事的警察草草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