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韵致是什么?是类似午餐的东西吗?
“真的非得脱掉不可……?”
“或者您想换别的?”
"呃…………不。我脱就是了…………"
听到我说用其他方式代替,妈妈立刻放弃了
难道她以为我会让她做什么不得了的事吗?
我本来只是想稍微玩弄一下肛门那边。
“我不知道。现在不干了。”
最终妈妈脱得只剩下一条裙子没穿内裤。
虽然用双臂遮掩着裸露的胸部,但那般丰硕的胸脯岂是区区手臂能遮挡的。
犹如随时会爆裂的炸弹般,那对乳房在臂弯间蠢蠢欲动,稍有空隙便会弹跳而出。
“唔。真不错。”
只剩内裤的承熙与只剩裙子的妈妈。
这正是两人性格的体现结果。
“为什么大家都在脱衣服?”
“凯丽姐姐!”
在胜负已分的战场上,凯丽缓缓走来。
“姐姐!姐姐要帮我复仇啊!”
“复仇?”
承熙冷不防地向凯丽恳求复仇。
面对袒露着胸脯紧贴过来的承熙,凯丽投去了茫然不解的视线。
“要说这事怎么变成这样的话呢~。”
承熙的故事由此展开。
两位正在悠然打着羽毛球的女士遭遇恶棍接近。
那个践踏体育精神的恶棍将羽毛球扭曲成脱衣游戏。用尽各种诡计和卑劣手段,将柔弱的两人剥得精光!
这算什么穷凶极恶的恶徒啊?!虽然是在说我自己。
在承熙的故事中,我彻底沦为了恶徒,而承熙和妈妈则是无比可怜的受害者。
到底是怎么能把事情歪曲成那样的?承熙当网络小说作家都绰绰有余了。
“所以姐姐要帮我复仇!”
“这样啊……”
听完承熙那荒唐至极的故事后,凯丽将视线转向了我。
凯丽的表情本该一如既往地冷静,今天显得格外冰冷是因为我的心情吗?
“凯丽。你不会相信那些话吧?我可是堂堂正正地一决胜负的?”
我也做了最低限度的辩护。
和凯丽打羽毛球倒是无所谓,但被当作那种恶棍我可不愿意。
“昌宰先生。要和我来一局吗?堂堂正正地。”
但我的辩解似乎没起什么作用。
不知为何,感觉像是给凯丽熊熊燃烧的胜负欲火上浇油了。
“……羽毛球打得很好吗?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