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娇生惯养、挑剔的夫人,那屄的味道也和寻常女人没什么两样。
往好了说是普普通通的好,往坏了说也没什么特别出彩的。
就算是再出色的夫人,她的屄也不过就是个屄罢了。
在周希炅的阴道里射满精液的我,按着她那肥钝的屁股拔出了鸡巴。
“哈啊……!”
噗呲。
从阴道里拔出阴茎后,失去支撑的朱熙景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瘫倒在床上的朱熙景那副模样真是荒唐至极。
双眼涣散舌头吐露在外。用那副邋遢模样喘着粗气的周希炅身上,早已寻不见当初那令人惊艳的第一印象。
“唔。”
这般模样倒显出几分可爱。那个古板拘谨的周希炅女士,竟会屈服于我的肉棒浪叫连连。
-啪!-
“哈啊——!”
我最后打了周希庆的屁股一下后,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个人。
“金书英小姐。”
“啊?!”
“能把这个弄干净吗?”
我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说道。
在朱喜景的屄上摩擦了许久的我的鸡巴已变得通红充血。
如药性发作的毒蛇般昂起头颅的我的鸡巴上,沾满了朱喜景的爱液和我射出的精液,如同打发的奶油般黏腻。
“啊,知道了!用嘴可以吗?”
“那样的话更好不过了。”
果然是个比看起来更懂事的丫头。和那些连简单口交都嫌脏不肯做的家伙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么,恕我失礼了。”
摊开的周希静。跪在她面前的我。
金瑞英在那里匍匐爬来,在我面前低下了头。
“呃嗯。”
舔舐。
将脸埋在我双腿之间的金瑞英像幼猫般小心翼翼地吐出舌头,开始舔舐我的肉棒。
虽说如此,但与朱熙景那次性交确实相当粗暴。被剧烈摩擦的肉棒也承受了相应的负担,茎身火辣辣的,龟头甚至到了阵阵刺痛的程度。
金瑞英温柔地舔弄着我的鸡巴,仿佛在抚慰它。
那舌技不似性爱延续,倒像接受护理般的感觉。温暖慰藉渗入鸡巴。活脱脱是赤裸的南丁格尔。
“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