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破口大骂的张善京闭上了嘴。
那倒也是。毕竟现在我手里拿的不是水管,而是刀子。
啪嗒。往前一迈步,室内积起的水就被踩在了脚下。
“啊,啊啊……”
张善京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神情。
也是。
一个身穿军装、头戴面罩的男人拿着明晃晃的刀子逼近,任谁都会害怕吧。
更何况对方是杀光了自己同伙的男人。
这简直是现实版的恐怖片。
“救、救救我,救救我。”
她吐出的语句已无法再构成完整的句子。
我走向那样的她,将刀抵在她的大腿上。
“噫!?”
抵刀部位周围的皮肤上,实时泛起了鸡皮疙瘩。
但我并没有刺穿她大腿的打算。只是要割掉碍事又湿漉的裙子罢了。
“别动。”
我亲切地提醒过后,将刀刃探入张善京的大腿内侧,割开了她的裙子。
-唰啦。唰啦。
不直接扒衣而是割破衣服自有深意。
意味着剥夺作为人的尊严来瓦解抵抗意志。
意味着不会再给穿回的机会好让人死心。
还意味着失去衣物的人类会丧失逃亡欲望。
浴场火灾时死者更多的道理正在于此。即便生死关头,人类本能仍抗拒裸身出逃。
给高危俘虏或囚犯脱衣也是同理。
虽说托那些满口战俘人权的家伙们的福,这类行为在明面上已不复存在,但这座没有所谓人权斗士的岛屿根本无需顾虑这些。
“啊。”
-哐。咚咚。
被磨得锋利的匕首轻易划开了单薄的衣料。
裙装剥落后显露出被水浸透的内裤,那是条缀着黑色蕾丝的艳俗款式。
真够骚包的。区区阶下囚还穿这种花哨内裤。
当我准备将那内裤也一并割开时,张善京浑身剧烈颤抖起来——这姿势活像用刀刃抵住了她的阴户。
“别动。”
把骚屄弄得血淋淋的并非我的本意,于是再次警告。要是乱动被刀刃划伤,我也会很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