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锋挥手。
那古欲言又止。
“对了,遣神鹰,去更南方探一探。”
拓跋锋又说道。
“是。”
那古终于没说话,退了出去。
“你们也出去!”
拓跋锋让营帐内的文吏、侍卫统统出去。
营帐中安静了下来,外界纷杂的声音传进来,一层薄薄的营帐仿佛将内外分成了两个世界。
“你在想什么?”
一双裸露在外的修长的腿,从内帐中走了出来。
她身材挺拔傲人,一双赤裸的白皙小脚踩在柔软的虎皮地毯上,与橘黄色的虎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声音不同于寻常的女人,有着磁性和英气,但又在英气之中给人一种挠人心尖尖的魅惑感。
“那古是个好用的人,但可惜不是我的人。”
拓跋锋说道。
“是大王的人?”
女人说道。
“是我大哥的人。”
拓跋锋他一把将女人揽入怀中,嘴角翘起:“我在想我那位二哥,现在在中州打的辛不辛苦。”
他没有再说那古,却又想起了自己的二哥。
“北皖的那只狐狸可不一般。”
女人伸出手轻轻一招,桌子上的酒杯便飞到了她的手中,她递给拓跋锋一杯,和他轻轻一碰。
“与你这一只比又如何呢?”
拓跋锋饮下杯中酒,低头伸手构筑了女人的精致的下颚。
“这谁能知道呢?”
女人轻轻一笑,便带有勾魂夺魄的媚意。
但是,她在拓跋锋的眼睛里,并没有看到任何沉湎与欲望的神色。
顿感无趣。
女人轻轻推开了拓跋锋,身体以一个违背了物理规则的姿势,倾斜着在地面上转了一圈,便落到了旁边铺了柔软鹿皮的长椅上。
“你那次与其斗兽,是输是赢?”
拓跋锋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