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
似乎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些什么。
屏幕前的张伟连忙操纵的张洛安迎了出去。
等到看清来人的容貌。
张洛安连忙大礼参拜。
“草名张洛安,拜见陛下。”
刘盈倒是没有一点架子,连忙扶起张洛安。
“洛安,何出此言,我等父辈亲如兄弟,你我二人亦是如此,何须如此多礼。”
张洛安连连拱手。
“陛下,虽亲疏有别,然君臣之礼不可废。”
一边说着,张洛安将刘盈迎进了屋内。
还是那句话。
无论和帝王私下里有多好。
但,该有的礼节,绝对不能少。
相处的舒服是一回事,张家断然不能恃宠而骄!
尽管现在的张家生意遍布天下。
但,张家的小院依旧是维持着之前的朴素。
一盏油灯,些许起居用品,这就是张洛安的全部。
书桌上,还放着些许尚未写完的《鲁班经》。
眼见着这一幕,刘盈不仅没有太多的方案,反倒是目露艳羡。
“洛安啊,朕有时候其实也很羡慕你。”
屏幕前的张伟明知故问。
“陛下乃是九五至。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又何故羡慕草民?”
刘盈苦涩一笑。
有些感慨,更多的还是无奈。
确实,身在皇家,贵为九五至尊,是无数人羡慕的对象。
看似光鲜亮丽,前呼后拥。群臣朝拜。
但,显而易见的是。
刘盈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光辉。
或者说,光辉之下蕴藏着无数的龌龊。
有苦自知。
“洛安,伱也不是外人,朕就直说了。先帝故去后,母后掌管后宫,一步步地将手伸向朝堂,美其名曰摄政。朕虽年纪不大,亦是已经明事理。母后此举,无异于给朕套上了一层枷锁。”
“朕,无论如何决断,都有母后的影子,哪怕是奏折,母后都要提前过问。”
“曾几何时,朕也在想,如果朕生在平凡之家,像你像这张家家主一样,不问朝堂之事,偶有闲暇,那该多好。”
刘盈感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