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身上玉佩交给持砚:「去侍卫里挑个身手好的,神不知鬼不觉地藏在那男人身上。」
温苒苒微愣,旋即也反应过来。
既不能当场发作,便给他制造个别的错处,也算是出口气,左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看了看面前白生生的公子不禁挑眉:还是个黑芝麻包子!
温苒苒想着,眸光不经意间落在持砚手中的玉佩上,忍不住惊讶:这水头雕工放在现代都能进国家级的博物馆了!
见他神情,这玉佩在他眼里好像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知他究竟是什么身份,竟能用得起这个。
三人对视一眼,温苒苒也回过神来,佯装着与他们说笑几句就各自散了。
容晏见侍卫得手后立刻在那男人桌边走了一趟,为吸引旁人注意还刻意同邻桌着着蓝衫的年轻公子笑着说了几句话。
持砚看着自家主子的神色,在心里默默给那轻狂放浪的男人上了柱香。
他侍奉着容晏坐下,得了个眼色就拔高声音装作很是惊讶:「呀!爷的玉佩呢?方才还在呢,怎么这会子就没了!」
听见别人丢了东西,食客们纷纷停了筷子往这边看过来。
容晏皱眉,开口斥责:「还不快去找?这是我去年生辰时祖母送的,足花了三千两。」
众人一听都惊讶得很,麻辣烫和毛血旺都不吃了,就想瞧瞧几千两的玉佩长什么模样。
持砚立即出去将外头候着的侍从唤进来一块找。
温苒苒见了也让伙计们停下跟着找。
那肥实男人不管这些,只顾着吃。
持砚装模作样在地上寻了半晌,走到那吃得满嘴油的男人跟前道:「还请您起身让让地方,我给我们家爷找玉佩。」
「去去去,别耽误我吃东西!」
持砚冷笑:「别的客人都很是配合帮着找,您莫不是心虚?」
那男人听见这话「啪」地拍桌子站起身来:「你放的什么……」屁。
他话还没说完,刚起身就听见脚边响起道清脆声响。
「好啊!果真是你!」持砚将玉佩拾起,对着侍卫道,「来人,将这贼人捉了送去官府!」
男人看着那从自己身上掉下的玉佩一慌,拼命挣扎高声道:「我不知道这东西从哪来的!」
「大家伙都看见了,你竟还敢狡辩!」持砚掷地有声,「方才只你不肯让地方,我就知道有古怪,果真是做贼心虚!」
旁边那蓝衫公子也道:「我方才见着这位公子从你身旁过了,东西也在你身上,不是你还能有谁?」
众人都纷纷点头,随后伸长了脖子去看那块几千两的玉佩。
「真不是我……」那男人死命挣扎,眼睛都冒着红血丝。
持砚见自家主子脸色不好,赶紧开口:「快将他的嘴堵上拖出去,免得吵着爷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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