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玉体横陈。
昨夜卡莎和狂猎大干一场之后,便心满意足的依偎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而不用休息的狂猎就一边轻轻抚摸她光洁的脊背,一边回味着余韵等待着天明。
即便是在梦中,少女的娇躯也在不时颤抖,将硬热之物夹在股间,渴望着再次结合。
娇嫩的蓓蕾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着,周围白皙的肌肤上却略微肿起几道淡淡血痕,让其平添了几分凄美。
除此之外,挺翘的臀瓣和浑圆的大腿上,都或多或少出现了一些战损的划痕,让人在意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些都是应卡莎要求留下的。
她知道,在几位眷属中,狂猎唯独没法狠下心伤害她。
其他眷族或多或少都受到过狂猎的死亡威胁,然而他们之间就没有这种经历。
而他越是这样,就越是激发她的抖M体质。
卡莎并不害怕受伤,她身上这些也并非是在快感中失控,无意识留下的伤口。
每一道伤痕,都是狂猎收敛着力气、反复斟酌过后才小心留下的痕迹,是甜蜜的伤口。
他不忍心伤害她,而她甘愿为他承受伤痛。
卡莎从伤痛中品尝到更多的爱意,同时也用伤痛证明自己的爱意。
狂猎此时就在一边打量着这些伤痕,一边回忆着卡莎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首先是长久以来的合体,让卡莎早已把肤甲当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人并不会因为自己的触摸而感到兴奋,所以卡莎只有在超过肌肤相亲程度的接触中才能感受到刺激,而追求伤痛便是一种途径。
其次是她每次受伤过后狂猎都会给予额外的关心,久而久之她就形成了一种路径依赖。
再加上受伤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就逐渐失去了对于疼痛的畏惧,无视了身体的警告,转而将其当成获取关爱的手段。
之所以昨晚出现了病娇化的趋势,也许就和她的这些观念有关。如果只把它当成一种情趣而疏忽了真正的原因,很可能会因此出现问题。
没想到他耗费了最多时间养成的宿主,还是在他的潜移默化下,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特质。
不过狂猎并不会因此就嫌弃卡莎,也不会去纠正她的想法。
这种观念正是组成她独立人格的一部分,还能加深他们之间的羁绊,只要多付出些关爱就足够。
如果所有的眷族都被他消灭了性格,变成了言听计从的奴隶,那和傀儡又有什么区别。
解开了心结,狂猎开始为卡莎修复身上的伤势,伤口处传来的酥痒让少女在睡梦中发出甜甜的呓语。
直到日上三竿,卡莎才打着哈欠睁开了眼,又在狂猎怀中温存了半小时才肯起床。
她晒了晒太阳然后去洗漱,洗到一半的时候莎拉忽然闯了进来。四目相对,莎拉有些尴尬的退出浴室。
“不好意思,我以为里面没人。”莎拉对于浴室的使用时间有规定,平时的话这个点应该没有才对,她一时没考虑到卡莎阿狸的存在。
“有事么?一整天急急忙忙的。”
“也没什么,就是刚解决了一票人,想要冲洗一下,顺便醒醒脑袋。”
“那你等一下吧,我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