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再也不敢倔强了,声音微弱地回答道,“等於二,等於二。”
他原本以为回答完毕,就可以满足眼前这个变態的嗜好,结束这无尽的痛苦。
可紧接著,成才知道他错了。
黑衣人愣了愣,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你……你在羞辱我?我不知道一加一等於二吗?啊?你去精神病院找到疯子,他都知道这么简单的启蒙教学。”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成才的回答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下一秒,更加强烈的电击如同一股狂暴的电流,再次扑面而来。
这一次的电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痛苦,甚至更加猛烈,成才的牙齿都开始崩发出了电弧的窜动,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著,仿佛隨时都会被这强大的电流撕成碎片,他的意识在痛苦中逐渐模糊。
又过了十分钟后,成才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千疮百孔,生理紊乱让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他的皮肤上布满了电击留下的痕跡,红肿、淤青。
黑衣人俯下身,再次问道,“一加一等於几?”
“嘿嘿……”成才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识本能地回答,“一加一等於三。”
他原本以为这样可以让对方满足,结束这可怕的折磨,可他不知道,他又一次触怒了这个黑衣人。
哪成想,黑衣人突然站直身子,目光如冰一般寒冷地盯著他。
“你……你还是在羞辱我,我是上过学的,一加一怎么可能等於三呢?这怎么可能呢?”黑衣人怒喝道,“不老实啊不老实……”
电击再次狂暴地袭来,持续不断地衝击著成才的身体。
这一次,成才也不再喊叫了,他的眼神逐渐滋生出狂暴的杀意,那是一种人被逼到了极限,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黑衣人的仇恨,这份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支撑著他在这无尽的痛苦中坚持下去。
他的身体在电流的衝击下不断地抽搐著,心中的愤怒和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將他吞噬。
黑衣人依旧开始发问,“一加一等於几?”
成才嘴角抖了抖,声音微弱地说道,“我……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麻木,此时的他已经被折磨得无法思考,只能凭本能回答。
“说谎,当兵的没有文盲的,你肯定知道,这是在挑衅我?”黑衣人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他的声音在仓库里迴荡。
“我真的不知道啊!!!”成才大喊大叫了起来,声音带著哭腔,嘶声裂肺,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他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与汗水、血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面上。
“不老实,一点都不老实。”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隨即將两根电线全部插入成才的身体上。
强烈的刺痛和痛苦瞬间传遍成才的全身,他的脸上的毛细血管全部开始破裂,鲜血从毛孔中渗出,他的身体犹如被煮熟的虾仁,不断地弯曲又绷直,在痛苦中挣扎著,他的生命在这一刻即將消逝。
“一加一等於几?”黑衣人继续开口发问,声音冰冷而又执著,仿佛一定要得到他满意的答案。
成才喃喃自语,“你说等於几就等於几。”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本以为这个回答肯定会被再次电击,哪曾想黑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这个回答我很满意,一加一等於二,记住了啊。”黑衣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缓缓地放下了电线。
成才听著这个答案,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但他再也不敢抬起头露出凶狠的目光,只是默默地將这些情绪埋在心底。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他必须活下去,等待机会。
黑衣人缓缓地放下了电线,旋即走到了尸山旁边,在一堆杂物中左右寻找著,终於找到了一个锯子。
他拿著锯子,站在远处对著成才的身体比划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锯子在昏暗的仓库里闪烁著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隨时准备收割成才的生命。
成才看到这一幕,顿时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那把锯子在他眼中仿佛是死神的镰刀,他知道,这把锯子肯定不是来修草的,只有一个用途——修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