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告诫自己只是顺从,绝不做多余的事吗?
她难道不是为了孩子才重新接纳宋寒洲的吗?
不就是利用吗?
她也会的,也能做得很好。
扶疏偏过头去,心里懊恼,她不该问。
可……
“很重要。”扶疏闭上眼道,“重要到……如果听不到答案,我就要死了。”
她转过头,望向宋寒洲轻声唤道:“宋先生。”
那语气里有一丝软软的央求。
宋寒洲的目光瞬间柔和了下来,莞尔道:“不是。”
扶疏只觉这一幕等得太久,等得都有些不敢相信。
“再说一遍。”
“不是。”
扶疏咬着牙,默默把眼泪忍了回去。
她没出息地用亮晶晶的眼睛望向宋寒洲,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可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觉得好高兴。
宋寒洲看在眼里,忍不住轻笑:“你不趁机来抱抱我吗?怎么当的人家太太?”
扶疏用力地点了点头,伸出手恰好窝在宋寒洲怀里:“那……她为什么会在别墅养胎?”
宋寒洲:“你别这么破坏气氛,行吗?”
扶疏刚一动,宋寒洲又按着她的脑袋搁回了自己心口:“宁氏出了事,宁露和周怀瑾回了南市,临走之前,把若若送了过来。”
“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
“……”
“想起来了吗?嗯?”
“……”
“韩家寿宴记得吗?”
“……”
扶疏默默攀住他的肩膀,凑过去讨好地亲吻。
宋寒洲卯足了劲要给她教训,忍着不回应。
扶疏有点无措,她努力回忆了一下,宋寒洲的亲法,按部就班一一照做,听话得就像老师布置得背诵作业一样丝毫不差地重复。
怎么就能这么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