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半天才嗔道:“不理你了,人家与你说正经事呢,你这人。::::
“说说嘛,这里只有朕,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说著,李崇一把搂住薛宝琴的杨柳细腰,伸手量了量,还是a4腰,没见长大。
隨后,他又伸手去量其他地方。
就这样,御攀出了京城,快到薛氏別院之时,李崇才將薛宝琴的身子,堪堪丈量了一遍,也才终於搞清楚,这小妮子,到底什么地方长大了许多。
虽说目前仍是盈盈一握,好像西施壶一般,但长势喜人,假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
甚至是细枝结硕果,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路无话,到了薛氏別院,李崇牵著薛宝琴的小手下了御攀,抬腿便往院內走去。
因为薛宝釵早已知道,李崇今天要过来,故而前院並无多少人,仅有的几个太监宫女,也都是李崇这些年,让戴权新近调教出来的心腹。
这些人知道李崇的脾气,也明白陛下每次来薛氏別院,都是来安逸放鬆,来玩乐享受的。
故而他们只是默默行了一礼,並未大礼参拜,也未大张旗鼓。
李崇携了薛宝琴转朱阁,过游廊,穿过垂拱门,来至葡萄架前。
抬目望去,只见薛宝釵身著鲜艷服饰,头戴金步摇,正坐在葡萄架下拿著一封信,边看边抹眼泪。
许是听见了脚步声响,薛宝釵抬起头来,看见了李崇和薛宝琴。
薛宝釵连忙將手中书信,隨手拢在袖子里,擦了擦面上的泪痕,笑著走过来,盈盈下拜。
“臣妾拜见陛下。”
李崇俯身,將她扶起身,並未问她刚才在看什么,又为何哭泣,只当刚才那一幕,他压根就没看见。
接著薛宝釵和妹妹薛宝琴见礼,二人拉著手,说了好一会子话。
这当口,李崇命人去传薛过来。
过了没多会,薛蝌来了,说是在外院等候召见。
薛氏別院虽说叫薛氏別院,但薛家之人都清楚,这里其实是陛下的行宫。
薛家之人,等閒是不能来此的,男人就更不可能进来了。
即便是薛宝釵的堂弟,薛宝琴的亲哥哥薛蝌,他来了也得站在外院等候。
李崇摆摆手,让薛宝琴去前院见她哥哥。
兄妹俩大半年未见,应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远在金陵的薛弘祖,应该也有书信给女儿。
薛宝琴欢天喜地的去了前院之后,池塘边,葡萄架下,便只剩下李崇和薛宝釵两个人了。
李崇走到薛宝釵身边,伸手將她搂入怀中,二话不说,直接將嘴唇盖在了薛宝釵的樱唇之上。
薛宝釵“唻寧”一声,便软倒在李崇怀里,並且热烈的回应著李崇。
过了好一会,二人这才意犹未尽,依依不捨的分开。
李崇舔了舔嘴唇,微甜,看来今日薛宝釵涂的唇脂里加了些百蜜。
他低头看著薛宝釵,看著她微红的眼眶,问道。
“好好的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朕,朕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