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狗子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十分侷促的端著酒碗,憋了半天傻笑道。
“江大哥,过去的事就別提了,况且你也补偿给我不少钱,算下来,还是你吃亏了呢。”
“我酒量有限,等会还要干活,就不陪你多喝了。”
狗子是个老实人,能说出这些话,已经算是难为他了。
“啥也不用说,都在心里,有事你就吱声。”
江白山拍著胸口,江湖气十足,儼然一副结拜大哥派头。
拎著酒罈准备继续下一桌,李沉海趁著他喝得迷糊,方向一拐,顺势向著江家走去。
不能喝了,再这么喝下去,非把人喝傻不可。
嗒嗒嗒嗒……
二人刚走出去几步,就见珊珊神色匆匆,脸上掛著泪珠,惊魂未定来到他们面前。
“爹,爹,哥哥他……”
“哥哥他……”
小丫头一口气从外边跑回来,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处於醉酒状態的江白山,见此情景瞬间惊醒,想起前段时间的火烧房事件,心中顿时涌现一股不好的念头。
“哥哥他……死……死……”
珊珊指著东边方向,哭哭啼啼的说道。
轰隆!
这句话宛如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头,致使江白山冷汗直流,大脑一片空白,发了疯似的往东边跑去。
就连李沉海也被小丫头的话所震惊,慌乱之余再也顾不上隱藏,催动灵气一个箭步衝出去,瞬间超越正在狂奔的江白山。
此刻,镇子东头乾涸的小水沟里。
几个孩子推著独轮车疯狂逃窜,独留下小德明和丰收,拎著铁锹还在拼命挥土。
彼时,俩孩子脸上煞白,强忍著內心的恐惧,闭著眼睛不停挥锹,想要以此掩盖“罪证”。
噔噔噔……
剎那间,李沉海第一个赶到水沟旁,当看到这几个孩子一个不少,全都毫髮无伤时,这才鬆了口气。
好傢伙,江家那个小丫头真是要命。
什么就“哥哥……死”。
害的他以为这几个孩子调皮捣蛋,落水淹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