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惨剧把alpha伤得不轻。
“上将……”
沈确黏黏糊糊地哀求起来。
“能不能……唔……信我一次?”
“你再提这个我把你丢在这了。”
裴忌的声音冷漠地像杀了十年鱼。
然而越来越多的泪将他的肩膀沾得湿透。
乞求声从“不信任”到“讨厌他”再到“离婚吧!”
掰过omega满是泪痕的脸,在注意到眸底那一抹金色后,裴忌深吸一口气。
烧糊涂的话不能当真,但沈确说了什么他依然听了进去。
所以,真的会有那个可能,他的信息素可以阻止沈确的异变?
前两次并不愉快的回忆浮现在眼前。
还有omega难过的面容,一向清冷自制的人蜷缩在床上,痛得发抖。
裴忌眉头深深地拧起。
他真的是药,而不是毒药吗?
“沈确。”
他艰涩又清晰地问。
“你知道我咬下去你会很痛吗?”
“会痛到昏迷,痛到失去意识。”
“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
omega掀起迷离的眼睛看着他。
“我知道。”
他将脸埋进alpha手心里。
“我接受。”
……
碎石镇周边的沙漠福利院。
结束了一天义诊的查尔斯正给小孩子们分发糖果。
一盏风灯挂在简陋的屋檐下,随晚风飘摇。
比同龄人瘦小一圈的孩子们们挨个给儒雅的医生说着“谢谢”,并把沙漠玫瑰送给他,作为交换。
没一会,查尔斯就收了满满一怀抱的玫瑰。
温和的目光落在那些营养不良但依然充满活力的孩子身上。
他们开心地分享着糖果,有些味道不同的,就掰开来一起吃。